,但是就是解不了,身上那一阵强过一阵的寒意,仲田在那个世界很少生病,但是到了这之后,仲田这小身板实在是不怎么地,小灾小病一直不少,按以往的经验来看,仲田知道自己这是发烧了,但是他不能说,只能期盼着自己挺住别倒下,要不然明天肯定会被军营退回去,那样的话他要做的,就都变成不可能了。

仲田一直撑着,撑过了中午,撑过了下午,六个师傅都看不过去了,便放仲田回去休息,但事宜愿为仲田才走出火帐,就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,人事不知……

仲田这一倒,火帐里的人都预料到了,却没想到这么突然,这时正是火帐里最忙的时候,他这么一倒伙房乱成了一团,六个老人家都丢下了手上的东西跑了出去。

七手八脚的要把人抱起来,正巧这时候一位军营里的军医,来关照军营里高级病号的晚餐,这军医是个救死扶伤的好心肠,吩咐了随身的小童回去取药箱,就和孙成一起把仲田送回了营帐,其他人则都回到了岗位。

“好冷!”仲田躺倒营帐的通铺上就卷缩盛了一团,浑身瑟瑟发抖,呓语出声。

孙成忙拿出了几张被子都给仲田盖上,那军医也皱着眉坐到了仲田身边,望闻问切。望军医看了仲田的脸色瞳孔,唇色舌苔,不经意的看到了仲田脖子上的点点红痕,不禁神色一变,转头问孙成,“这位小兄弟昨夜是不是,嗯,昨夜是不是有在河边沐浴。”

孙成愣了一下心想这军医真神,忙点头道:“是,小田昨夜去河边洗澡了,先生他严重吗?”

军医摸了摸下巴,神色古怪的握住了仲田的手腕,半晌心里已经有数,沉吟着皱了皱眉,“这咳,这小兄弟没什么大碍,该是昨夜寒重,加之这小兄弟身体底子差,昨日劳累过度,吃些药就不碍了。”

孙成长出了一口气,双手抱拳冲军官施礼,“真是多谢先生了!”

“这是应该的。”军医摆摆手才要说话,去取药箱的小童回来了,军医接过药箱在里面翻找了一番,把东西递给了孙成,定住了用量,用法,还不忘补上一句,“以后这小兄弟要是有什么不舒服,你大可到我的帐子里去找我,我的帐子在哪,你问那几位师傅就可。”

“好,多谢先生关照。”

“好好照顾他,若是吃了这药,温度还是不退,就用冷帕子帮他敷一敷。”军医又嘱咐了这一句,眼光古怪的又看了一眼仲田,才离开了营帐。

孙成摸了摸鼻子看着那帐门发呆,虽然他的思维不怎么敏锐,但是他还是察觉到了那个军医的古怪,只是一向不爱思考,这军医到底是哪怪他可是说不出来。

某位军医带着药童离开之后没多久,管理厨帐的火头军官,闻风而来,看到仲田病歪歪的样子直挠头,皱着眉离开了仲田的营帐,按理这小兵才来了一天就病歪歪的,是该送走的,但是看着仲田着机灵劲,却又舍不得,正一筹莫展的时候,却被军医的小童,叫到了军医的帐子。

某军医当着黑锅大王毕寅的面,吩咐军官不得送走仲田,待他病好还要多加关照。

军官懵懵懂懂,但是这也正和他的心意,他可不想仲田离开,那高层小灶根本就不同于正规的火帐,要那些莽汉本就没多大用处,像仲田这种心细有慧根的才能胜任这工作,于是点头应了下来,离开了军医的营帐。

那小军官离开,某位黑锅大王,甩开了纸扇,一边自认潇洒的摇着纸扇,一边瞄向某军医,“我说白痴,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兴致,去关照你个火头小兵。”

“淫贼,你阿爸没教过你音要读准吗,那个字念驰,飞驰的驰,本先生叫白驰,你要是连字都不会念,音都读不准,你就回青云城回回炉,这么出来实在是丟尽了皇家,和你毕家的脸面。”被唤作白痴的白驰先生,瞪着眼睛反驳,很明显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