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他昨夜被拓拔王爷,请到了春风楼喝酒,两个人拼了一夜的酒,几乎把那整个酒楼的酒都喝光了,拓拔王爷在酒楼就醉倒了,是被人抬回来的,咱们将军是走到楼下,才支持不住的。”
“拼酒,他还真有能耐!”仲田看着醉的不省人事满身酒气的男人,冷声挖苦,不过仲田还是心疼这人,叹了口气,仲田转头对说话的侍卫头子道:“把小宇请过来,给将军大人看看,你们都回去吧,我来照顾将军大人。”
几人应了一声,退出了房间,仲田忍着男人身丄那难闻的酒气,洗了一块帕子给男人敷在了滚热的额头上,自己却再也忍不住,捂着嘴扑到一边空盆前呕了起来,晨起,仲田的胃里根本就什么都没有,仲田吐了几口酸水,就变成了干呕,什么都吐不出来。
小磕巴小宇收到消息赶了过来,一进来就看到仲田撕心裂肺的干呕,忙给仲田拍背顺气,仲田顺过气来,忙指指宋戒,“我没事,你去看看他,他好像醉的很厉害。”
“好。”小磕巴应着转身去看醉倒在床丄的宋戒。仲田做了几次深呼吸,抚着胸口走到了宋戒床边,那股酒气顿时又四面扑来,仲田皱着眉问小磕巴,“他怎么样,中毒了没有。”
宋戒和拓拔安一起喝酒,仲田不得不这么一问,先小人后君子,面对拖把按有些事情,不得不小人之心一下。
小磕巴抬起头磕磕巴巴的回答,将军没事,只是醉的有点过头了,吃一粒丹药睡上一觉就没事了。
“没事就,唔,呕……”仲田开口正要说话,那股酒臭味就又窜进了鼻子,仲田忍不住又干呕了起来。小磕巴忙起身把仲田扶到一边坐下,仲田这会连胆汁都呕出来了,难受的无以复加,小磕巴服侍着仲田又喝水又漱口,仲田才将将缓过来,把嘴里的那些苦味都冲淡了,知道仲田是受不了宋戒身丄的酒味,小磕巴想劝仲田去别处休息,仲田摇头坚持要留下照顾宋戒,小磕巴无奈,只得从药箱里找出一盒提神醒脑的香膏,擦在了仲田鼻子下,告诉仲田这东西多闻闻,或许还能止住孕吐,就直接把整盒都送给了仲田。
仲田谢过小磕巴,两人一起给宋戒喂了药,小二来给仲田送早点,仲田刚吐完哪里有胃口,只吩咐小二送一桶洗澡水,把吃的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,小磕巴劝仲田一定要吃东西,不然孩子会没营养,仲田笑着应下,答应一会就吃,之后就把把小磕巴送出了屋子。
仲田把某人的衣服统统托掉,把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叫进来,把他们的大将军搬进水桶,仲田给宋戒洗去一身酒气之后,又在床丄铺好了单子,劳烦两个侍卫大哥把宋戒搬回床丄,然后像照顾小孩似的把某个壮的跟熊似得人擦干净,穿上衣服,这一系列的工序下来,把仲田给累的够呛,有点眼冒金星的前兆,坐到椅子上想要趴一会,然后就要些吃的慰劳肚子里的小家伙,却不想这一坐下居然就半昏半睡的失去了意识。
仲田这一睡也不知道是睡的辰极了,直到有人在外面敲门,仲田才被那木头敲击的碰碰声吵醒,坐直打了一个哈欠,摇摇晃晃的起身去开门,门开后仲田看着门外的人不jin挑眉,“拓拔安,你不是醉了吗?”
拓拔安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袍,头发湿答答的披散在身后,仲田的直呼其名,拓拔安并没觉得不悦,挑眉看着仲田道:“我是醉了,但醉了也是会醒的,我又没醉死。”
仲田听着拓拔安这轻挑的语气,眉心一皱,冷着脸道:“拓拔王子,有何贵干?”
“现在都已经过了中午了,本王来看看宋兄醒了没。”拓拔安看着仲田笑着回答,眼里尽是“昨天的酒喝的太多了,本王甚是担心宋兄的身体啊。”
“我们将军还没醒,拓拔王爷若是有事,等我们将军醒了我通知您,”仲田看着拓拔安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,作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