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(你小子那不是什么好愿,你丫的就那么想当寡夫吗……)

这玉佩原本一直是挂在仲田的脖子上的,到现在仲田的脖子上还有一些深浅不一的小伤痕,都是被这玉吊坠的缺口划的,后来小幸文有一次惊风,吃了几服药都不管用,村子里的老人说玉能压惊,仲田就把玉的缺口磨平,给小幸文带上了,一直带到了现在。

“唉……”仲田叹了口气,理了理小幸文的刘海,喃喃自语,“要是你爹来了,该怎么办啊!”

仲田现在有两怕,一个是怕那男人回来,要和他过日子,他对男男生活可没有什么好感,虽然他能养育小孩,给小家伙哺乳,已经带入了一部分哥儿的职责,但是这并不代表,他也愿意被什么什么的;第二个怕就是他现在的担心,那个男人的熟人现在在溪城守卫,那家伙很有可能也在,而这么近,那家伙都没有回来过一次,恐怕是早就忘了仲田这个人,一次露|水姻缘,一个男人是不会有这么好的记性的,但是那个男人不记得仲田,不代表当他知道有小幸文的存在的时候,那个男人不会做出什么,不是小人之心,仲田几乎百分之八十肯定,那人会把小幸文从他身边抢走。

那家伙当兵八年不可能还是个小兵,肯定已经升了不止一级了,如果他要小幸文,仲田一个平头小民,能做什么,这可不是21世纪,舆论对当官的人是没有用的。

人和动物相处久了都会不舍得分开,何况身边这个小家伙是仲田一手养的大,和他身上的心肝一样,舍不得,舍不了

仲田把小家伙抱进怀里,闭上了眼睛,惆怅的思考着,是不是该把小幸文藏起来,还是应该主动去做些什么……

抵不住精神的疲惫,还没想出个所以然,仲田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这一夜仲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梦里有一个古里古怪但是长的很美,眼角有颗金痣的女人,和他说了一些类似文言文的话,听的他头晕脑胀,完全不懂什么意思,还给了他什么东西,最后的一句话仲田倒是听懂了,你命由你不由天,做自己想做的,吾会在天上帮你……

一团白烟笼罩在周身,右手虎口一阵剧痛,仲田猛地睁开了双眼,却被灼人的光线,刺痛了眼睛,还不等他缓过神,身边便响起了惊天动地的哭声,那声音撕心裂肺一般,听得仲田心惊肉跳。

“阿爸,阿爸,你醒醒,快醒醒,别不要小文啊,阿爸呜呜,阿爸……”小幸文抓着阿爸的袖子,一阵猛摇。

仲田听着儿子的哭声,皱着眉睁开眼睛,看着小家伙泪人一样的坐在那儿抽噎着,眼泪鼻涕留了一脸,抬起手摸了摸儿子的头,“傻小子哭什么,阿爸没事!”

“阿爸!”小幸文扑到仲田的怀里泣不成声,“呜呜,阿爸……”小幸文趴在自己身上哭的稀里哗啦,仲田满脑袋都是问号,想不明白儿子是怎么了,只得坐起身把儿子抱在怀里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