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没反驳。

“阿戒,你要用信鸽的话,”站在宋戒身侧,一直和他并排轻声交谈的白驰,出声道:“小田住着的那个帐子里,有两只昨天飞回来的信鸽,我留在那让他玩着解闷来的,那里笔墨什么的也都齐全,你就去那写好了,顺便把我那个不听话的病人,揪回房间里面,他要是再淋雨,恐怕就真要在我这常住了。”

白驰说完就直接骑在了马上,毕寅犹豫了半秒,也跨上了马,直接扬鞭朝着出营的方向奔去。白驰也紧跟着上马,别有深意给宋戒了一个眼神。

宋戒像是没看到一样,转身就朝着仲田的营帐走去。

白驰自讨了个没趣,撇了撇嘴,叹了一口气,抓起缰绳追毕寅去了。

看雨的仲田,此时正在思考,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他要这么低落,也许是这段日子堆积下来的阴霾,因为这一次的事情,全部爆发出来的缘故吧,仲田一直是个开朗的人,即便是当初面临脑瘤这种事情,他也是低潮了一段时间,就自己扛下来了,但是这一次接踵而来的事情太多了,仲田有点扛不住了,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低潮期,颓废期,想到处他可是满腹采血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预备律师,这个能耐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,现在突然这样口齿不清,给仲田的打击实在是不只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