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命,宋太后这么做,岂不是通敌叛国?”
睚眦一个劲地朝瘦高个使眼色,瘦高个还浑然未觉:“照属下看,主子就应该趁早了结了宋太后,连带着宋家也要好生查一查!”
“够了!”萧御辞眼风冷冷地扫过他,沉声道,“本王做事,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?”
“属下知错。”瘦高个不明所以地垂下了头,眼角余光瞥见睚眦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,不免满腹疑惑。
“你忙了这么多天,还是没找到路修远的半分踪迹?”
瘦高个叹了口气:“那路修远真是行踪诡秘得很,属下每每查到他与江清越会面的地点,都能叫他轻易溜走,不过属下料想,他如今应该跟江清越汇合了。”
“不会。”萧御辞道,“江清越已属弃子,他应当不会再留念了。”
“说到这江清越,要不是宋太后多嘴,也不会叫他溜走。”瘦高个说着又开始攻击宋音书,“这宋太后,是不是跟咱有仇啊?”
睚眦无语望天。
萧御辞将桌案上的茶具全掀翻在了地上:“有脸去怪别人,不如多想想你自己!早就知道那琵琶女是路修远的人,还由着她惹出这么大的事!本王再给你十天时间,你要是再找不出路修远的行踪,就给本王卷铺盖走人,去接玄武的班!”
瘦高个瑟瑟发抖地跪倒在地,一直到萧御辞离开,都还没搞明白究竟为什么惹怒了自家主子。
萧御辞一路板着脸回了临泽院,怒气冲冲地走到暗门前时,却忽然止住了脚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