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是楚楚动人的,却无端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。

萧御辞皱了皱眉:“是本王考虑不周了……那小宫女从前没见过几面,竟是你的心腹?”

“便不是心腹,我凤栖宫的人也容不得别人这般污蔑折辱!”宋音书冲他吼道,“摄政王与哀家根本就道不同不相为谋!根本不懂哀家的处世之道!”

萧御辞没想到在他看来无足轻重的一桩小事,能被宋音书过度解读至此,眼尾顿时就压了下来。

“你这么说什么意思?又要跟本王一刀两断?”

宋音书满不在意地哼笑出声:“哀家把窗户都钉死了,摄政王还非要来自讨没趣,还真是叫人所料未及。这全天下,是没有女人了吗?”

萧御辞眼底的怒意愈演愈烈,最后竟生生被气笑了。

“你以为你这么说,本王就能放过你?”

他欺身上前,将人猛地推倒在床榻上。

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休想。”

他眼底一片漆黑,像是酝酿着一场毁天灭地的暴风雨。

宋音书惊恐地往后挪了几寸,却被男人握住小腿,一把扯了过去。

大掌毫不留情地探入她微微敞开的寝衣之中,粗粝的指腹还带着些许凉意,引得女人惊叫连连。

“萧御辞,你疯了!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我宫中了,没准此刻太皇太后正往这里赶,你还敢这样对我?”

“你再躲?你看看本王敢不敢!”

寝衣已经完全被撕开,露出一大片雪白若凝脂的肌肤,激得男人越发暴戾。

“哪怕太皇太后就在门外,本王照样不会收手。”

“今天不把你收拾明白了,本王不会出这凤栖宫半步!”

男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,双目赤红,像是一头猎杀中的雄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