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羽微则是一直处在懵懂的状态之中。

唯有姜远瑶,转身的瞬间嘴角禁不住挂上了一缕嘲讽的笑意。

然而,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扩散至全脸,便被宋音书喊住了。

“姜姑娘请留步。”宋音书道,“前儿个你给小郡主绣的小帕子很是精致,本宫想要跟你讨要下花样子。”

姜远瑶无奈,只好独自留了下来。

待两位贵女前脚刚走,宋音书就示意如牛将姜远瑶踢跪在地。

“哎呦!”姜远瑶吃痛,愤恨地望向宋音书,“青天白日之下,你竟然敢打人?”

宋音书走上前去,不由分说地给了她一耳光:“这一耳光,是本宫打的,得亏本宫一直对你忍耐有度,没想到竟纵着你犯下此等大过!”

姜远瑶惊呼一声,难以置信地看着宋音书,似是不敢相信她居然敢这样对待自己。

谁知,宋音书丝毫没给她反应的时间,又狠狠给了她一耳光;“这一耳光,是替摄政王打的,你辜负了他对姜家人的感恩之心!”

紧接着,又是第三下耳光,径直把姜远瑶嘴角打出了血丝:“这一耳光,是替姜家满门打的,你愧为姜家人!”

姜远瑶被她这接连三耳光打得耳中嗡嗡作响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我做错了什么?你要这样滥用私刑?!”

“你还有脸问本宫你自己做错了什么?”宋音书冷笑一声,“你以为本宫真看不出来,告密的就是你?”

姜远瑶眼神晃了晃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“不知道是吧?”宋音书眼神示意如牛,“那就打到她知道为止,留一口气就行。”

姜远瑶面颊已经红肿,此刻更是像看见鬼一样看着宋音书:“你!我是姜家的嫡女!你怎么敢这样对我?我们姜家一定不会饶了你!”

“本宫倒也想瞧瞧,姜家究竟打算如何向本宫讨回公道。”

如牛受到旨意,走上前毫不留情地踹了姜远瑶一记窝心脚,只把她踹得嗷嗷直叫,口吐鲜血。

宋音书毫不心软,命如牛尽量对着姜远瑶的脸打:“姑娘家最宝贝的就是这张脸,姜姑娘既然不要,本宫不妨帮你毁了它!”

姜远瑶终于尖叫着晕了过去。

“王妃,现在怎么办?”

宋音书冷眼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姜远瑶,吩咐道:“在咱们院子里找间空屋子给她住下,对外就说,她与本宫投缘,留在本宫院子里玩几日。”

如牛领命将人带了下去。

惜夏好奇地问:“王妃怎么发现告密的是姜姑娘?”

宋音书弯起嘴角:“本宫方才故意为难沈姑娘时,特地观察过她们三人的神色,只有姜姑娘像是松了一口气,又像是有些暗自窃喜。”

“那……咱们如今将她扣押在院子里,是为了什么?”

“先打她一顿出出气,”宋音书狡黠一笑,“剩余的,本宫自有说法。”

朝堂上有关宋音书身份的谣言虽然暂时被萧御辞压了下去,私下的传言却愈演愈烈。

直到有人呈上姜远瑶的家书,白纸黑字写着惜夏和如牛正伺候着摄政王妃也就罢了,还故意虐待姜远瑶,将她打得遍体鳞伤。

此事一出,朝中越发哗然。

群臣虽敢怒不敢言,但多少影响了萧御辞的威信。

“此事本王早就说过了,全是捕风捉影,没有再议的必要。”摄政宝座上的男人脸色一如既往的难看。

禀呈此事的大臣似乎与姜家颇有渊源,不依不饶道:“姜家满门忠烈,如今唯一嫡女却因为发现了王府的秘闻而饱受折磨,摄政王对王妃包庇至此,难道不怕愧对姜家列祖列宗吗?!”

萧御辞眼风锐利如刀,冰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