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在他身影消失的同时,宋音书就被男人粗暴地拽进了殿中。
“小太后倒是会找地方,此处偏僻,一年到头也不会有几个宫人经过。”
男人将她抵在门边,粗砺的指腹流连在她细嫩的耳垂处,引来阵阵战栗。
宋音书想要闪躲,却被男人紧紧钳制住了腰身,只好被迫承受着男人略带惩罚意味的挑逗。
“唔……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“为什么?”男人笑得格外恶劣,“这地儿,不是小太后自己选的吗?”
衣料被猛地撕碎,冷空气顿时将雪肤激得一片通红。
“不行……这里实在太冷了……”
“那就不脱衣服。”
男人此刻早已忘了自己满腔怒火从何而起,只顾在她耳侧留下一个又一个细碎的吻。
宋音书被迫撑在殿门上,只觉得一阵热一阵凉,反反复复被从雪地上捞起来,又接二连三地被架在火堆上炙烤。
娇喘声不断回荡在空旷的宫殿里,惹得男人越发像是冲昏了头,足足弄到夜幕低垂,才放她回了凤栖宫。
惜夏早就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来来回回转了上百圈。
看到宋音书白着一张小脸,衣衫凌乱地从后窗翻进寝宫内室时,她吓得一句话也不敢问,只一边掉眼泪一边伺候她沐浴更衣。
宋音书脱去那身太监衣裳的时候,浑身上下布满青紫的痕迹,愣是把惜夏给吓得浑身发抖,摇摇欲坠。
“别怕。”宋音书还不忘小声安抚她,“没事。”
以那个狗男人的频率,被惜夏发现端倪,只是迟早的事。
宋音书早就不想瞒着她了。
毕竟每晚累得浑身酸痛,还要爬起来清理床榻的日子,她也实在有些厌倦了。
惜夏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,索性捂着脸号啕大哭起来。
萧御辞就是这个时候翻窗进来的。
倚在净房门口看了片刻,他实在有些不耐烦:“能不能叫你那小宫女别哭了?”
他这一出声,确实把惜夏给唬住了。
宋音书还泡在热气氤氲的浴池里,见状叹了口气:“惜夏,你先出去吧,我回头再跟你解释。”
惜夏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边逃还在边掐着自己的大腿,一度怀疑自己在做梦。
不是,摄政王怎么像个采花贼似的,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翻窗进了娘娘寝宫?
一定是个可怕至极的梦,一定是!
宋音书没好气地白了男人一眼:“摄政王又来做什么?还嫌不够尽兴?”
萧御辞见她气鼓鼓的模样,脑海里闪过方才两人在空殿中疯狂的画面,心情顿时好了许多,连带着说话声音也温柔了几分。
“本王怕你着凉,特地来给你送点驱寒的药。”
他说着,将手中瓷瓶搁下,也开始解起了外衣。
宋音书大吃一惊,慌忙捂住胸口:“你又脱衣服做什么?”
萧御辞被她浑身戒备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。
“脱衣服自然是为了……沐浴。”
男人潇洒地把外衣往屏风上一扔,继续打趣道:“宠爱小太后,可用不着把衣服脱光。”
宋音书惊愕不已地看着他:“你要跟我共浴?”
“外头冰天雪地的,方才又不止小太后一个人冷,本王也冷得很。”
男人脱完衣服,施施然抬脚走进浴池,待整个身体都埋进水里,才发出了一身舒服的叹息。
宋音书浑身僵硬,双手一直牢牢捂住胸口,尽可能地远离男人。
凤栖宫里这处浴池虽然是天然温泉,但空间并不大,两人泡在里头,明显过分拥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