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嘴,又莫名安心了许多:“本王是孩子的父亲,怎么就没资格想了?”

阵痛又开始发作,宋音书疼得气若游丝,再也没力气跟他继续掰扯下去:“孩子是我生的……我说了算。”

萧御辞将她抱得更紧一些:“好,只要你跟孩子都好好的,什么都听你的,行了吧?”

宋音书被阵痛折磨得精神恍惚,压根没听见他承诺了什么,只不住地嘀咕道:“我自己生的孩子,才不会再受别人摆布。”

萧御辞将她抱到方府最近的一间客院安顿好,路修远已经取来了镇痛用的药丸和提神用的汤药,方府找来的稳婆也都匆匆赶来了。

路修远本想把萧御辞拦在屋外,可他只冷冷瞥他一眼,便一屁股坐在了宋音书的床头:“怎么?这产房你能待得,本王这个做父亲的,反而待不得?”

“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哦?我是大夫,我要给她随时调整用药的。”

萧御辞才懒得去想理由,只大剌剌地坐着,一副死活都不肯离开的无赖行径。

路修远无奈,只得正常为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的宋音书把脉。

镇痛药丸服下后不到半个时辰,宋音书才终于察觉到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。

恢复清明的第一时间,宋音书就没忍住质问萧御辞:“你好好的来晋国做什么?大梁的政务谁来处理?”

“小事有你父亲执掌的内阁担着,大事会八百里急信来给本王过目。”

宋音书会那么问,主要是想转移下注意力,好让自己的疼痛再减少几分,没想到萧御辞倒是解释得很认真。

她这么怔愣地盯着萧御辞时,他也正好在看她,眼底满含着汹涌的柔情:“至于本王为何会来晋国……你说呢?”

宋音书别过脸去不看他,冷冰冰地开口道:“我管你为了什么,你先出去!”

萧御辞显然不乐意:“路修远都能待在里面,本王为何不可?”

宋音书只好又对路修远道:“十七皇子,我服下丸药已经好多了,劳烦你也先出去吧……”

说到这,她又顿了顿,继续无奈道:“你们都在屋里,我不好意思用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