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话说的,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。
宋音书懒得给他面子,直接婉拒道:“哀家不胜酒力,多谢肖将军夸赞,敬酒……就免了吧。”
这显然是不给肖鹤川面子。
肖鹤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。
周渊自然也察觉出了肖宋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,只好打着哈哈道:“宋太后一路疲乏,确实不适合饮酒,来人呐,给宋太后上一壶果茶。”
周渊都发话了,肖鹤川自然没有资格质疑,只好似笑非笑地饮尽了方才敬宋音书的那一杯。
肖鹤川常年驻守边关,生性冷僻,安排的宴席也毫无生趣。
宋音书耐着性子填饱肚子,便站起身道:“哀家实在是乏了,先行退下,诸位慢用。”
肖鹤川也不挽留,转头朝人吩咐道:“带宋太后去寝殿。”
宋音书又朝坐在主位的周渊颔首行了个礼后才退出了大殿。
身着铠甲的侍卫将宋音书领到了属于她的寝殿。
寝殿陈设和整个行宫的主基调一样,庄严而冷硬。
宋音书确实是乏了,都没来得及拆完发髻,便迫不及待地躺上了柔软的床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