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宋音书撅起嘴抱怨道:“从前是从前,现在是现在,比起留在宫里被发现有孕,当然还是去和亲的好,而……比起去晋国和亲,哀家自然更愿意留在大梁,受摄政王庇护。”
萧御辞将她揽入怀中,小声道:“你能这样想……实在是太好了。”
“唯愿摄政王将来能好生对待哀家和孩子……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宋音书埋在他宽厚的肩头,双眸清亮明睿,哪有半点柔情蜜意?
她知道男人的脾气,所以一直都在顺着他。
但她从未有片刻忘记过自己的初心。
她不是攀附于男人的菟丝花,亦忍受不了男人一言不合就发疯的性格。
虽然她也不否认对男人有过片刻心动,但这不足以支撑她为此断送一生的自由。
她来这世间一遭,是为了踏遍山川湖海,享受朝阳日暮的,可不能守着一个喜怒不定的男人,每天活得战战兢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