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主。
倏地站起身,他靠近她,逼得她直往后退,臀部抵住会议桌边缘,鼻腔嗅到的男性气息愈发清晰,她身体往后靠,一边挑战自己腰肢的柔韧性,一边问:“干嘛?!”
不会要在这里肏她吧?!
“这里很难看。”覃深扣住她的下巴,用另一只手的拇指擦拭她鼻翼上方人工添加的黑痣。
她只有在见冷听风的时候才这样化妆。
“怎么擦不掉?”他眉宇微蹙,却不忍心加重手里的力道。
“……得用卸妆液才行。”
“再这样化妆,扣你奖金!”覃深皮笑肉不笑。
“你!”
裘欢挺直腰,似乎要和他决一死战,反而拉近了距离,两人面对面险些亲在一起。
瞪了一眼他好看的唇,她恨声道:“无赖!”
他轻轻颌首,算认可她的评价:“更无赖的还没做呢!”
“别玩了!这个会议室还有人要用的!”
裘欢试图制止他解开自己衣扣的动作,但收效甚微,一颗颗扣子脱离原本的工作岗位,裹在胸罩里的绵乳露了出来,暴露在他眸底的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吻痕。
连小腹都有。
冷听风啃得够彻底的!
手指勾起乳罩边缘,往下一压,沉甸甸的娇乳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,直直地对着覃深的脸。
看看这乳尖儿,又红又肿,得多用力吸才能吸成这样?
“玩得够野啊!”覃深死死地盯着她肿了一大圈的奶尖,声音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。
平常他稍微使劲儿,她都得抗议一番,吐槽他在拉面,现在倒好,她完全顺着冷听风!
裘欢不自觉地合拢被肏酸了的双腿,瞠大了黑白分明的眸,露出了无辜的神情:“昨天喝醉了,没什么意识。”
她的酒量他还不知道么?哪有这么容易喝醉?!覃深哼哼了两声,摆明不信她说法。
“……”知道他不接受这个说辞,但她更不想说自己主动喝下那杯被放了催情药的酒。
“现在得回工位,有什么事下班再说吧!”裘欢重新穿好胸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