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得很好看,但一点都不如你,哪里都不如你!”
覃深“哼”了一声,摸逼的手探入她湿润的肉穴,慢慢地往里挤。
凌晨肏了好几次,都把她肏晕了,小骚逼还是这么紧致湿热,天生就该被男人玩般。
裹着些许莫名怒意,他摸到甬道凸起的小点,指腹不听使唤地加重了力道,猛地一摁。
快感如飓风席卷,裘欢紧缩腹部,喉咙溢出闷哼声。
险些泄了身。
淫穴像失控了,不停地继续收紧,试图夹住他作乱的手,她勾住他的脖颈,拉进两人脸部的距离,明媚的眸子瞅着他:“轻点嘛~”
语调放软,目光如水,勾人又委屈。
“铁石心肠,目中无人,还有长得一点都不如我的冷听风,他愿意做亏本生意?”覃深神情冷硬,但肏穴的手却放轻了力道。
一进一出,大量淫液涌了出来,打湿他手心,少些许顺着指缝滴落,没入她裙子里。
这个男人太了解她身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