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过于娇小,根本不需要使劲就能轻易地将她禁锢。
许是他的话奏效了,裘欢也不再反抗,勾住他脖子,嘴唇凑到他耳边:“爸妈在这里,你要是敢欺负我,我就叫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蜗,覃深浑身燥热。
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?
覃深有苦说不出。
好不容易把小祖宗哄上床,他侧着身,结实的胸膛贴着她脊背,而裘欢都快贴到墙上去了。
一米五的床对于他们两来说并不宽裕。
没有得到她的允许,覃深不敢乱动。
夜色渐深,房间里异常安静,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彼此均匀的呼吸声。
裘欢小心翼翼地转过身。
穿过窗户溜了进来的月色斜斜地打在他们身上,她能看到他俊秀的面容和挺拔的肩,许是侧睡的缘故,额前微长的几缕刘海搭在眉间,多了几分少年气。
他的眼睫毛很长很长,细细密密的,还有点翘,眼睛紧闭的时候,在眼睑落下一小片阴影。
天生的睫毛精。
她目光从他高挺的鼻到微闭的唇,发现他连下颌线都那么好看。
触及他突出的喉结,她耳边仿佛响起他低哑撩人的喘息声,裘欢忍不住重重地吸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