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握住她纤腰的大手却不允许她逃跑,他在暗中施压,使得她慢慢地吞下自己的分身。

覃深伸出拇指摩挲她敏感脆弱的小肉蒂,被这么刺激的小身子立马软了下来,由着他挺着腰把肉棒一寸寸地顶入肉穴。

“冷听风的鸡巴不怎么样嘛,没把你肏松。”他勾着唇,笑得分为的邪魅和欠揍。

裘欢小手撑在他小腹上,避免一下子被肏坏,小嘴不饶人:“怎么不见你把我肏松了?说明你也不怎么样?”

话一出口,空气陷入诡异的静谧。

眼见男人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,裘欢心脏突突突地跳,求生欲极强地找补: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深哥哥你的鸡巴天赋异禀,每一次都肏得欢欢好……”

“嗯爽!”她声音难以抑制地变了调。

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移,她看到两人的私处严丝合缝地连在一起,那滚烫粗壮的阴茎仿佛一下子把她肉壁的褶皱全部撑开,小腹被顶得微微突出,就连子宫深处还残留着可怕的顶撞感。

“你……”裘欢想骂他,一时间脑子发白,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,又一个深猛的顶撞让她倒抽了一口气。

整根鸡巴被她淫液浸透,这一次要比刚进来的时候顺畅很多,但她还是被肏得说不出话来,娇软的身子半趴在他胸膛上,微微发颤。

浑身的肌肤已经泛起诱人的粉色,她肉穴不停地收缩,死死地挤压着肉棒,覃深舒服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
他微微喘了口气,扶直她的腰,另一只手将被她汗打湿的头发捋到耳后,露出那张娇媚的脸。

覃深问:“刚刚说什么?深哥哥没听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