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司项目赚钱,股票大涨,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好事。”覃深走到吧台的位置,从酒驾上取出了一瓶红酒,朝她扬了扬,“还得喝酒庆祝呢!”

裘欢跟了过去,手肘撑在吧台上:“我是说冷听风。”

见他不接话,自顾自地拿出两个红酒杯,她只好继续说:“冷听风不会放过我们的,他一定会继续想办法整垮我们。”

覃深透着玩味地斟酌着“我们”这个词,唇角笑意更深:“说的有道理,他看到我就像鲨鱼嗅到了血腥味。你说‘我们’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
又把问题抛给她……

裘欢心里恨得牙痒痒的:“当然要防患于未然啦。”

铺垫完,她进入正题:“我们这两个自研项目会有什么问题吗?万一先被冷听风知晓,那就麻烦了!”

“看到你这么在乎公司,真是欣慰啊!”覃深没有正面回答她的疑惑,往杯里倒酒,漫不经心地问,“大老远过来找我,就为了这事?”

要从他嘴里套到有用的消息,比登天还难。

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裘欢忍不住有些气馁,恹恹地抬起眸看着他。

覃深浅麦色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,胸肌线条恰到好处,小腹平坦而又壁垒分明,再往下,春色被束缚在运动裤里。

裘欢望着人家的裤裆,斜斜地勾唇:“也不全是。”

“我想你了。”她刻意拉长了尾音,声色柔媚。

覃深倒酒的手颤了颤,险些洒了出来,随后把酒杯移到她面前,他想要露出一个讽刺的笑,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他做不到像往日那么洒脱,胸腔溢满欢喜,像突然被人赏了一颗糖的孩子。

好不容易佯装冷淡地“噢”了一声,覃深喉咙发干地说:“你不是冷听风的女朋友吗?”

说完他就开始懊恼,千不该万不该,他不该提起冷听风,可他克制不住地回想她那句话我已经是冷听风的女朋友,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
裘欢淡定自若:“可是……我想你了。”

她只差把渣女这个词刻在脸上。

绕过吧台,裘欢来到覃深跟前,踮起脚,单手勾住他的脖颈,另一只手帮他把垂落的黑发拨到耳后,动作充满了柔情和隐约的诱惑。

她盯着男人的俊脸,语气流露出几分委屈和深情:“不行吗?”

覃深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,迟迟没有动作。

然而他心跳早就乱了节奏。

梦里反复出现的娇颜就在眼前,他伸手就可以触碰到。

她说她想他。

多不真实。

就在裘欢误以为他对自己没兴趣的时候,覃深扬起一抹淡笑,他的嗓音带着撩人的低哑:“当然可以,只是有点受宠若……”

“惊”字还没说完,被裘欢用唇封在他嘴里,她正踮起脚吻他。

熟悉柔软的触觉一下子勾起彼此的记忆,两人吻得难舍难分,就连覃深脱去她外套的时候,嘴唇还是贴在一起的。

她热情得不可思议。

覃深不由得想。

耳垂被她纳入嘴里细细吮吸,他耳尖泛起薄红,呼吸也跟着顿住。

他浑身的敏感带,她都知道,正被她毫不留情地攻略着。

抚摸男人后背的小手缓慢下移,抚过他紧致结实的后臀,裘欢还是克制不住地暗叹他的好身材,就在她的手往他大腿两边外侧滑动的时候,蓦地被覃深掌心摁住,不偏不倚地停在他裤兜的位置。

裘欢心一惊,望向覃深,恰好对上他的视线。

他的目光微微震动,透着一丝被背叛后的难过。

肮脏的小心思仿佛暴露在阳光下,裘欢困难地吞咽口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