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皙浑圆的两颗桃子被压得变形,红晕也是,被压成薄薄一片像极了这段时间总不会出现的落日晚霞。

甜腻从她身体美丽的缝隙流出,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弯弯,再到无助踮起的脚趾。

黎彦发出的气声好似野兽,被荆棘丛里的捕兽夹夹住了腿,哼哧着气忍痛挣脱了那尖齿金属,却疼得弯不下腰去舔弄自己血淋淋的伤口。

这次的伤口仿佛比上次还要深,都要瞧见白花花的骨头了。

他把头埋在纪霭颈间,求她回过头再亲亲他。

纪霭的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,欢愉的,悲伤的都混合在一块,分不清那颗水珠子里含着什么情绪。

接吻,爱抚,请允许行星再脱轨一次,让他们再自私任性一次。

这次之后,他是某人的丈夫,某人的爸爸,她是某人的妻子,某人的妈妈。

那些只属于黎彦与纪霭的时光,要埋葬在这套公寓里。

再没有阿彦和霭霭。

……

纪霭从浴室出来,见黎彦不在卧室。

她穿上来时的衣服,走出客厅,黎彦正坐在沙发上,面前茶几上静放着红绒盒。

打开了,素金戒指躺在黑绒中闪着细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