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高兴。
“你说千屿年纪轻轻,怎么就如此想不开,急着结道侣呀?”
“我们还没结道侣,她倒先结了道侣。”
苏鸣玉笑骂道:“你是妒忌吧。”
“哎,你便当我是妒忌吧。”
几人携礼而行,至术法宫。
云岚看了看请柬:“不是说道侣大典,只有长老才能观礼吗,当真邀请我们?”
虞楚摸着石狮子道:“千屿说了,叫我们都一起去凑热闹,还有不少小弟子也去了。”
叶灵道:“平日忙得脱不开身,想去凑个热闹。”
云岚乐道:“好好好,那我带一对玉如意,希望沈师兄不嫌礼薄。”
近些日子,最忙碌的当属术法宫。新入门的弟子足三千人,原本的内门弟子皆负责给外门传道。
术法宫内,云初身着道袍,肩披绶带,眉带寒霜,将一排弟子训得噤若寒蝉,举手投足有了稳重的气势。
却有一个有些跛足的小女孩,拉着他的拂尘毛摇摇晃晃,场面有些滑稽。
云岚:“这是新入门的外门弟子云睨,你看她虽有灵根,但路都走不稳当,平素也多有些滑稽,师兄差点把她赶出去。也是看她身世凄苦,跟我们两个相仿,又勤奋刻苦,才被打动,多加照拂。”
虞楚和阮竹清对视一眼,都觉好笑。
云初见几人来,神色立刻缓和,将拂尘给了云睨道:“等一下。”
他自内间取来一个匣子,顿了顿道:“这是我送千屿的……贺礼。”
他本想推脱不去观礼,架不住虞楚他们热热闹闹一起拉着他,只好一起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