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一名年长些的小童道:“师尊,蓬莱的阁子当初是弟子以法术起建的,仙门住所,不通买卖,故而没有任何契。”

徐冰来呵然一笑,将杯中茶饮尽。

这个野丫头,脑子里就装这一亩三分地,不愧是商人之女,庸俗。

昭月殿常年空着,内装一应俱全,无需携带他物,徐千屿当日便搬进去了。

原本一切都好,但沈溯微道:“师尊叮嘱,明天梳平整些的头发。”

徐千屿道:“凭什么?”

此事全凭个人好恶,沈溯微答不出来凭什么,没有应声。

每日梳螺髻,徐千屿也有些腻了,换个发型不是不行。可转念一想,她又没好气道:“我只会梳这一种。”

沈溯微有些意外:“你为何只会梳一种?”

徐千屿冷着脸,心想,那不是有你吗?当初便没学。

不过这话她不便出口,沈溯微果如前世一般出门寻人:“那我叫个师姐来教你。”

徐千屿见他出门,没有阻拦。

过了一会儿,镜子内映出两张笑吟吟的面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