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额,我们在做,就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封启洲胡乱说道。
薛屿也不知道,吃封启洲的奶、和封启洲发生关系,这两件事情到底哪件更丢脸一点。
仔细想想,其实她宁愿让周斯衍误会她和封启洲在做,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在被封启洲哺乳。
她用力点头,拉开封启洲捂嘴的手:“是的,就是这样,我们真的不是在做别的事情,我们只是想做个爱而已。”
话出口,薛屿感觉到周斯衍的脸更黑了。
封启洲:“对的,就是这样。薛屿非要,我也没办法,你也知道的,她现在在比赛,压力比较大。”
周斯衍眼?神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游移,目光如?芒定在薛屿脸上。
不是的,这不是做那种?事的表情,他和薛屿在一起那么久,对她这方面?的反应太清楚不过了。
他从容坐下,又?看了眼?封启洲:“不是说还有?个孩子没生出来吗,这么做,不怕把孩子弄没了?”
封启洲笑着把薛屿从地毯上拉起来:“没搞到那一步,就是弄点边缘行为。你知道的,薛屿这个大馋丫头,人不坏,就是色了点。”
周斯衍再次望向薛屿,视线落在她唇角的一圈白渍,像是奶渍。
从嗅觉来判定,确实是奶的味道。
但不是薛小海喝的那款奶粉,也不是薛小北那款,他的嗅觉灵敏,要分辨这点很?容易。
周斯衍手?过去?,捏住薛屿的下巴,仔仔细细看她的嘴:“到底吃了什么,告诉我。”
“没有?呀。”薛屿的心虚跃然脸上。
“薛屿,我希望我们之间是真诚的。”他沉声道,让人无法忽视。
薛屿很?少说谎,更是极少在周斯衍面?前?说谎,她是真心实意把周斯衍当成革命战友,他这样宛如?实质的视线,实在叫她无法抗拒。
“是这样的,封启洲生了点病,胸口涨疼,我就帮他揉一揉。你突然闯进来,我一不小心摔到了他怀里,然后就这样了......”
“你还不如?不说。”封启洲扶额道。
“所以到底是什么回事?”周斯衍凌厉眼?神瞥向封启洲,“她这几天?的体能强得不正常,你们到底做了什么?”
封启洲懒得来回掰扯了。
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全盘托出:“我看到资料上说,母亲可?以通过哺乳给孩子传递精神力。我见到薛屿体质这么差,就给自己注射了催乳素,给薛屿喂了点奶水。”
周斯衍瞳孔骤缩,饶是见多识广的他,在听到这几话时,脑海中还是不可?抑制浮现两个字:变态。
封启洲变态就算了,薛屿居然也接受了......
封启洲继续解释:“薛屿的体质用不了市场上那些药,赛场上所有?人都在扎针吃药,我们不帮她想点外挂,她只能一辈子当窝囊废。”
周斯衍问薛屿:“你自愿吃的?”
薛屿支支吾吾:“是他逼我的,他直接怼我嘴里,我实在是没办法,我拼命反抗过的......”
“呵呵。”封启洲冷笑。
薛屿又?道:“实在反抗不过,我就接受了,发现奶水的效果确实不错,味道也很?香。”
周斯衍沉默了整整五分钟,薛屿和封启洲也没再开口,屋内一片静止,落针可?闻。
五分钟后,他站起来,像是深思?熟虑了一番,重重叹了一口气,才缓声道:“催乳剂也给我来一支吧。”
封启洲和薛屿双双瞳孔地震直视周斯衍。
周斯衍这样严谨严肃的人,不该做这种?事的,太堕落了,这种?事应该是封启洲来做。
薛屿无法接受,幼小的心灵遭重创,不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