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随口和她说的闲话,抠了抠指甲,心下十分着恼,幽幽道:“还是说,爹爹觉得兼玉可以,我却不可以。”

赵景山一愣。

提到和兼玉的事,他确实没隐瞒,一来无必要,她只是他的丫鬟,日后要如何且再议。二来,让心柔知道也是他本意,总该让她知道,他们的身份特殊,翁媳之间,难以逾越。

现在听着她酸意浓浓的问话,他却搞不清原本明晰的界限了。

只叹一声,“你们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,爹爹中意她,厌恶我吗?”她缠人的紧,紧抱着他,娇躯晃动。

他实在难耐,被她这么磨着,想到她赤裸的美景,转过身也不是,走也无门。

“不是,心柔,你叫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