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憋闷道:“爹,您都知道来看我,陆心柔怎么不来?都是她将我推入水,才遭了大罪。“
赵景山负手在一旁,淡定道:“我知道,所以爹将她禁足了。”
“咳咳......”赵烜一时未反应过来,他怎么从未听说,“什么时候?”
“昨日开始。”
赵烜愣了愣,又立刻想到禁足有什么用,几日不能出来而已,能比得上他差点丢命的苦么。
半坐起来嚷嚷道:“爹,这样她又不少一块肉,依儿子看,您得让她来伺候我,每日端茶送水喂药,一分都不能假手与人,还须得当面教训她一番才能解气。”
一口气说完,胸口一咳,又喘口气继续道:“想来还是前些日子对她太好了,这回该叫她知道妻以夫为纲,一言不合便将夫君推入水,简直可恶!”
赵景山俯视自顾自发泄的儿子,看他越说气焰越嚣张。
默了一会儿,沉眸积聚起怒气,沉声道:“你受些罪便要变着法儿折磨人,那我问你,说了不许带那孩子回来,你如今又要做什么?”
“我......”赵烜一时哑口无言,他本想先瞒着,倒是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沉默半晌小心道:“她和您说的?爹,那怎么说也是儿子的亲生骨肉,柔儿她又不能生,没有子嗣怎么办,若能两全其美,不也是好事一桩吗?“
未料他爹冷哼一声:“亲生?你确定那真是你所出?非嫡非庶,来历不明的野种,也配往府里抱,还让人帮你养,我不同意。”
男子最怕这绿帽之嫌,替他人做嫁衣。
赵烜被这番毫不客气的质疑惹恼,脸涨的通红,怒道:“佑儿他娘虽然粗鄙,但只跟了我,怎不是亲生!爹,我是您的儿子,还是她是您女儿,为何尽帮着她说话?“
“你既如此对柔儿不满意,不如与她和离罢了。”
没想到赵景山不理他的愤怒,云淡风轻抛出这么一句。
赵烜被口水呛到,胸腔剧烈震动,一阵低咳后,才抬起头,语气讶然:“爹,你是认真的么?”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