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还不够么?”

“不够,永远不够,爹爹再捅进来,给柔儿杀杀痒。”她这副身子越来越熟悉他的爱宠,哪里会够呢。

心柔直起身体,背对着公公坐回马上,屁股却向后撅起,浑圆的臀打着圈儿磨蹭那根肉棒,娇声道:“爹爹,从后面,从后面进来。”

赵景山看着那两股间滴水的粉红肉缝,喉结不自主的滚动,固定好她乱摆的臀,顺着缝隙就又插了进去。

肉物凭着心意在甬道里乱窜,心柔早已习惯了从后面进的深度,挺着腰不住地娇吟,淫液都滴在了马背上,湿了一大片,还有丝丝缕缕被甩至地上,空气中女子的吟声越来越大。

赵景山被她夹的难忍,捏着儿媳的腰控在怀里,吻她后颈,喃声道:“爹爹的骚儿媳,你这样,回了府可怎么办?”

“呜呜...爹爹回了府也不许碰他人,只许肏柔儿。”她小屁股收着,将穴里的鸡巴含的紧紧。

“可回了府你又不能随时都在爹爹身边。”他故意捅的更深,又禁不住吸气,“嗯...柔儿的小嘴咬的好紧。”

“啊嗯...我去找爹爹。或爹爹来找我嘛。”

“爹爹去找你有什么好处?”他不太动了,缓慢的研磨。

“柔儿在房里,一丝不挂,等爹爹来。好不好?”她弓着身子,想象着那幅画面,咬着唇轻声细语,“就像前几日那样。”

前些日子,他们鱼水和谐,情热异常,一到晚上,心柔干脆裸着身子,或只着薄纱躺着等公公来,刻意袒胸露穴引他疯狂,两人在屋里不穿衣物胡天胡地,年轻娇嫩的儿媳敞着胸被公公吸奶,或是露着穴引他肏屄,淫荡的主动勾引,在那间屋子里处处留下交媾的痕迹。

赵景山想起那两日,想起她身子打开向自己索求,跪在椅上敞着红粉的肉穴求他进入,下体都立刻粗涨了几分,重重肏进去,又抽出,硬声道:“好。爹爹在你的卧房里肏你。”

“嗯嗯...想要爹爹...爹爹干脆做柔儿的夫君好了...”心柔扶着马背,只觉肉洞都被撑开了些,呜咽着胡言乱语。

“哈...爹爹肏你了,不就是你的夫君了么?傻孩子。”赵景山咬着牙,疼爱地继续插她。心内觉得荒唐又刺激,他现在这种行为,肏着儿子的妻子,娇娇嫩嫩的儿媳,穴里却堵满了他的精水,和夫妇又有什么区别。

她一口一句爹爹,叫他生出乱伦的禁忌之感,可又只想狠狠的插弄她,叫她叫的更骚些。

“啊啊啊...爹爹太粗了...要被捅坏了...嗯嗯...”心柔又快要泄了,身下的马儿还在不安分的左摇右晃,她抓紧腰上苍劲的大手,一阵淫叫。

女子高细的叫声让偷窥入神的两人回了些神智。

两人已然呆滞了。

方才那女子转过身时,红桃和宋二才不约而同的认出了她的身份。

竟然是平日端庄孝顺的大奶奶。

红桃恍惚了半响,颇觉难以置信,那日书房里和今日,竟然是翁媳两人在偷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