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句:“睡吧,不会丢下你的。”

云深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:“幸好我带了琴。”

云景:“……”#人不如琴系列#

在云景还没伤感够之前,云深又蹭了蹭他的脸:“这样三天就过得快一点了。”

这死孩子,学谁一样说话大喘气呢,让人的心跟少男怀春一样七上八下的,太,犯规了。

云景一下子搂紧了云深,不过心里倒是还惦记着,到时候叫明心找个僻静的地方让小孩弹琴。

作者有话要说:

☆、40

三天三场考试强度并不大,对于云景这种穿来的人可以说是驾轻就熟。不过大概是因为这是次补考,所以考试的内容略为刁钻。就拿第一天的药理考试来说,第一题竟然是问烟花柳巷用于房事的软膏成分为何。云景观察了同考场的其他几人,最开始的表情大都是不可置信,毕竟医者虽处于较为尴尬的地位,软膏之药效也的确可被纳为药理之内,但用这类题目还是显得轻浮,似乎是将医者与那些风尘之人混为一谈,因而有些人的表情逐渐转为不平与不忿。

云景倒没什么感觉,医者,医的是病人,在作为大夫的他眼里根本没什么三六九等之分。至于放下治病的手后,只要那人没做出伤天害理之事,一切也都与他云景无关,既然无关,管他是皇亲贵族还是花娘小倌又有什么关系。

虽说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,只是没与云深分开过这么长时间,云景几乎一放空思绪,脑海里就都是对方的音容笑貌,会担心他有没有哭,有没有吃好,有没有睡好,有没有,想自己。既希望自己不在身边,云深能一如既往的被体贴照顾,但又害怕,自己在不在身边云深都是那么开心,感觉不出任何区别。

这样想着云景都觉得自己矫情,前世他看着室友因为女朋友的一个电话茶饭不思还在心里耻笑,一个大男人竟然整天沉溺于这些儿女情长,可轮到他之后,才知道原来这些想念、这些忧虑、这些患得患失都是身不由己。

真是够丢人的。他坐在窗口,嘴角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
第三天的现场模拟结束后,考生们就可以回去等消息了。

云景正准备回房收拾东西,主考官拉住他夸奖了一番:“尚老师向我开这个口的时候我还很诧异呢,不过你果然没辜负你外公的期望。不错不错,小小年纪有次成就。”

云景眼角抽了抽,原来这主考官是尚珣的弟子,姓什么来着,他这几天心不在焉的也没跟其他人有过多交流。不过,人都还没散场就讲这个,你真的不是来黑我的吗?云景淡淡瞥了周围留着看热闹的人几眼,对他们脸上嫉妒之类的表情视而不见,比起跟他们周旋,他现在更想快点收拾东西回家给云深洗澡。额,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?

云景收回发散得过远的心思,对那人拱了拱手:“先生过奖,学生以后还望先生能多多提点才是。”

主考官爽朗笑道:“无妨无妨,本官就喜欢与小辈一起对月谈心把酒言欢。”

云景:“……”

“哈哈,本官说笑呢,好了,看你归心似箭,帮我跟尚老师问个好,回去吧。”

“先生见笑了。”云景等考官离开之后,就急匆匆回去收拾东西了,他可不想云深说自己不守信用。

医药院门外等着的人不多,因而云景一眼就看到等在不远处的云深。他笑着招了招手,过了几秒怀里就多了个人。

“景好慢啊!”云深把头抬起来,抱怨着说道。他在门口都等了有一会儿了,可是出来的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