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嘴里问出什么话很难，就算对方说了，也要掂量掂量真假。

而是旁人话语里的真实度更可信。

“不过，我当时跪在蒲团上点香的时候，发现雕像旁边的蒲团上出现了一道身影。”

王明的语气神秘兮兮的，言语中似乎十分忌惮，看起来还真的有那么回事。

盛雪只听到这里，就知道对方在胡扯了。

其他人当然也这么觉得，只有程暖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，甚至脸色也白了：“你也看见了！”

她的眼睛瞪得很大，这是一种发现同类的表情。

王明闻言瞳孔微微一缩，心想自己就是胡说八道，没想到还碰到真的了？

#我怎么这么聪明#

其他人原本还对王明这番话一个字都不信，但是看见程暖这个反应，一时间面面相觑，有些拿捏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