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心柔咽了下去,才意识到她果真有些缺水,他紧接着又一口又一口用唇舌送进来。

如此来来回回,身下也是相似的频率,赵景山送着腰臀,开凿她的穴肉,把那逼肉肏的门户大开,即使他抽出去也一时合不拢,绽开着迎接肉棒进去。

鏖战越酣,公媳两人迎来送往,全是尽根抽送,不多时就抱着一起到了极乐。

阳精抛洒进去,心柔被激的一颤,跟着又到了,喷出一股淫液,看他慢慢退出来,混乱不堪的下体吐出一股交合物。

两人一起看着身下,赵景山笑着在她腮边吻了一口,低声道,“这桌子也被柔儿喷湿了。”

“爹爹,都怪你,这下如何收拾?”心柔脸热心跳,欢愉的时候只管欢愉,看着那浊液又恨不得蜷起来。他二人不仅闹的床榻一片污秽,连这平日饮食的桌子都布满了淫靡液体,如何是好。

“无妨,爹爹走前帮你擦干净。”他说着,又缓缓将鸡巴顶回去,内里软嫩湿热,肉腔裹的严严实实,又含他又吸他,他真是恨不得一辈子都插在这里头。

“啊,爹爹又进来了......”小儿媳娇娇嫩嫩呻吟着。

“乖乖,你这处销魂窟,爹爹真是肏不够。”公爹只管握着她的腰深入浅出地摆弄。

“爹爹还说呢,昨日在马车上入久了,回来沐浴时下面都合不上了。”心柔想起沐浴时的触感。

“就张着不好么?柔儿的小屄被爹爹肏开了,以后进出都方便。”

“哪有女子是这样的......嗯嗯......”感受着肉棒在内里猛烈的戳弄,心柔蹬着两腿,想要更多,扭着腰臀向前索要。

“爹爹不知道别人,只想把柔儿肏烂,肏坏!”

赵景山被她小嫩屄毫无章法的吸咬弄的癫狂,固着她臀肉狠操了几十下,张嘴裹住那摇晃出残影的高耸乳肉,毫无怜惜的大口舔吃,弄的儿媳在怀里哀哀叫唤,才又射了一波白浆给她。

一时之间两人均气喘吁吁,心柔吸着小腹,感觉被射的盛不下了,娇娇叫着:“爹爹,小屄太满了,肯定肿了。”

赵景山呼了口气,定睛看她的下体,比方才还淫浪,红嫩充血的逼肉鼓胀在穴口两边,甬道小口白液横流,阴蒂凸出,泥泞不堪,简直被肏成了一个淫屄。

“啊......”心柔尖叫了一声,又被男子抱起。

赵景山想她看不全面,定要给她也展示一下这淫浪景象,他环顾一圈,将她又抱至妆台铜镜前,分开她纤细白腿,要她看个仔细。

“心肝,自己看看。”

那铜镜不大,心柔此刻只有下体被贴在了镜面前,她腿心蜜处倏地暴露在了眼前,甚至放大,挨近,浓密的耻发被蹭的四下凌乱,逼肉红肿,里头的媚肉收缩着,被蹂躏过后一片杂乱,昏黄的镜像不太真切,更显出若隐若现的淫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