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来。”冷蔚然被他灼热的目光灼得有点发烫,有点心慌。
滕敬远轻拨开她的手,“我喜欢做这事。”一双眼带着坏坏的笑望着她。
冷蔚然咬着唇,扭开头。
滕敬远不疾不徐地一颗一颗地解着,每下松动,冷蔚然的心里的滚烫跟着上升一层,越来越烫。
当滕敬远完全解开,扶起她的背慢慢褪去她的衣服,然后是她的牛仔裤。
每一下动作在滕敬远刻意的缓慢下都变得出奇地挑 逗,冷蔚然只觉身体已经烫到皮肤微刺。
直到她身上只着内衣,他的手指慢慢地着她的腰侧划动,那动作轻缓得像只小虫子轻轻爬过,痒痒的、麻麻的,连她的心都麻得有点抽搐。
他的手又伸到她后背,想解开她的a" />衣扣子。她猛然握住,摇摇头。
滕敬远望着她,手未动,“你不是不喜欢戴这个睡觉吗?”
冷蔚然脸红地仍摇头,穿睡衣的时候她才脱,如果这样,她不敢。她已经看到他眼中跳跃的火焰。
滕敬远也没反对,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然后胡乱擦了擦头发,钻在被子,手一扯将浴巾扔出被子。
冷蔚然侧着身,能感觉到身后慢慢紧贴过来的身躯,如此光裸、如此亲密的紧贴。冷蔚然困难地呼吸,强制自己闭上眼,睡觉。
睡觉,叫她如何睡?身后慢慢变硬的某物紧抵着她,他的手仍是解开她的衣扣,慢慢滑到a" />前罩住。
喔……她闭着眼,心底一紧,刚想转身出声阻止。
身后的人已经在她耳边轻声嘘,“乖,睡觉,我抱一下就好。”
冷蔚然觉得浑身已经烫到极限,他这样的从后紧拥简直就是一种折磨,躯体完全密合紧贴,双手圈住她的傲人,唇贴在她颈后,像对连体婴。可是,他真的只是紧紧抱着她,没再进一步,温柔地贴着她耳边低呢,像唱着安眠曲。
如此轻柔的声音,瞌睡感觉慢慢席卷她意识,她更向后偎在他怀里缓缓沉睡。
滕敬远用强大的意志克制身体呼之欲出渴望,温柔地哄着怀中的人儿慢慢睡去。
蔚蔚,我愿这样拥着你一辈子。
可怜的男人,情圣不是那么好当的。滕敬远忍得如此辛苦,最后还是等冷蔚然熟睡后,到浴室自己解决。
滕敬远后来常问,他对她还不够好吗?为什么她会头也不回地离开?
甜蜜的梦总是太过短暂,当画面变换,美梦成了恶梦。
爱情没有十全十美,除了要爱对方的好,也要包容对方的坏。可是,年轻的时刻,我们常以爱之名要求对方为自己改变,一味的争执,最后只换回两败俱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