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,他最喜欢这样叫她。
“蔚蔚,蔚蔚……”
当滕敬远头痛得像要裂开地睁开眼时,他知道自己昨晚又喝多了。
这个时候,他最需要他的蔚蔚。
他起身下床,慢慢闻到房间有很奇怪的味道,像是什么臭味,夹着浓重的香水味?难道蔚蔚的香水瓶打翻了?
他扒扒头发,好油,真难受。
“蔚蔚。”他一边向外走,一边叫唤着。
一出卧室,就看到蔚蔚一手抓着头发,一手往上缠个发圈。
冷蔚然一看到他,眉一皱,“怎么起来了?”
滕敬远走过去,一把搂住她,“今着,手轻轻抚过她的眼皮,无比怜惜。
冷蔚然重重一叹,他老是这样,时而霸道、时而温柔,总令她无可奈何。
滕敬远捧起她的脸,认真地凝望着,“你看眼睛都有血丝了还硬撑,这样,我会心疼的。”他抓起她的手按在a" />口,表情无比真切。
冷蔚然摇摇头,我这样还不是你弄的?昨晚光清理他吐了一地的东西就折腾到三点,只大概睡了四小时,怎么会不困?她也懒得跟他报怨这些没用的,再报怨,他还不是照喝不误。他从不觉得自己的事会影响到别人,只会认为别人没照自己的意思来做才会有问题,她早领教过他的固执。
“好了,走开,我去发邮件。”算了,假都请了,先把事情做完再说。
滕敬远看到冷蔚然松动,顿时露出得逞地笑,还没等她走几步,从后一下打横抱起她,“我抱你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