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下捅入了荔的后穴中。他被那形状怪异的死物捅弄着身体,阳心被冰冷的硬物狠力操弄,而他也只能颜面尽失地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射出精液,屈辱到绝望。

“姒沅!你疯了唔唔唔!”姜荔的双手被高高按在头顶,而无论他怎么挣扎,姒沅那看似纤细的手腕却纹丝不动,牢牢把握着他的双臂。姜荔这才知道,姒沅以前陪着他对战,就真的是在陪他玩而已。而更可怕的是,荔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,四肢被轻而易举地拉开,眼睁睁看着,一柄灰白色的古朴长剑,被一点点捅入了他的身体,而姒沅还夸他吞得很深……

水光顺着被肠液浸润的剑柄蔓延下来,也沾染了剑身上刻着的两行古体字,将杀伐之剑,也污脏上情色的味道。而剑柄每次拔出,甚至会挟裹着那谄媚的嫩肉,不知廉耻地贴在剑柄上。姜荔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,当场自尽,才能结束这场羞辱。姒沅却握着他的下巴,纠缠住那躲避的软舌,夺取一切津液;在退出来前,又惩戒式地咬了那不安分的舌头一口,留下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。“乖一点。”白衣人说,而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,从他的衣袖中游出。小蛇细长的脑袋一点一点,绕在了荔的手腕上,如绳索一般。看到这条白蛇,荔不禁开始害怕,他清楚地记得这条小蛇,只要被它咬上一口,他就动弹不得,姒沅可以对他为所欲为……

“今天很乖。”喂完了姜荔那碗粥,勺子碰到碗底,姒沅眼睛一弯,笑了起来。他的手指在荔唇角一抹,擦掉那食物残渣,而又在放在自己口中轻轻一吮,就如同间接接了个吻。

“那么……”姒沅的声音渐渐淡下去,带出暗示的意味。而荔脸色难堪地将脸转到一边,抓住姒沅摸向他下身的手,断续地说:“不、今天不行……要破了……”

日夜与这年轻力壮的蛇人相对,荔几乎没有能穿上衣服的时刻。第一次与爱人独处的蛇人性欲分外旺盛,即使是荔,也有些承受不住。沅把荔抱了起来,如给小孩把尿一般张开他的双腿,发现那朵小花果然红肿着,手指一碰那红艳艳的软肉,荔就痛得一抖。姒沅有些失望,看来今天做不成了,但他还是亲吻了一下荔的额角,说:“那好……今天,我们做点别的事情……”

荔最初是恨极姒沅的,恨他因一己之私,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,带给他无穷无尽的磨难。但被沅关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后,这种恨,又慢慢转变成了害怕。这山洞寂静无比,除了沅的声音,他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;除了沅的脸,他也看不到任何别的人,连一只多余的虫子、一片横生的草叶,都没有。在这无穷无尽的强暴和囚禁之中,他几乎发疯,而也发现一件越来越可怕的事,如果他片刻没有见到姒沅,或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,他就会慢慢开始不安。他怕自己被永远关在这个山洞里,永生永世不能出去,重复着没有尽头的蹂躏;而他也怕,或许那三个月是假,不会有人来救他,他只会在这里静静饿死,变成一把枯骨……而发现他枯骨的人或许还会看见,在一具男人的枯骨中,竟诡异地有着蛇蛋的遗骸……

这样的想象让荔疯狂,他害怕自己会被沅永远关在这里,一直生孩子生到死,再也不能出去……他神经紧张,日夜睡不着,有时候只有疯狂的性爱,才可以让他在疲惫中沉沉睡去……

沅把荔抱了起来,让他伏倒在兽皮上。斑斓的异兽花纹,衬托着青年健美流畅的蜜色身躯,如最好的战利品。沅眼神晦暗,让荔自己掰开双臀,露出那朵受伤了的小花。他拿着一支小小的毛刷,沾了一点红色的药液,点在那娇气的嫩肉上。而那敏感的嫩肉被这冰凉的药液一激,荔就忍不住颤抖起来,腰也渐渐弯了下去。

仔仔细细地涂抹完了外面,毛刷又沾着药液,一点点捅入了紧缩着的肠道内部。细密的刷毛划拉过光滑的肠壁,刺激又粗糙的感觉刮起了骚乱的欲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