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
“我知道。”姒沅的眼睛冷冷的,那是蛇类一样的无情,“但我不在乎。”

姜荔几乎绝望了,突如其来的真相,仿佛重锤将他击倒。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的,原来一切的起源,都在于他自身。他缓缓倒了下去,而姒沅的阴影落在他身上。荔说不出话来,眼角流出泪:“我恨你……”

姒沅的动作一顿,说:“无论怎样,你都会恨我。”

那是从来对他最温柔的人,无微不至,几乎是宠溺着他。荔甚至不忍心对一个温柔冷清的人下手,但现在,他却觉得,那柔和神情的背后,都是血迹。原来,他就一直这样看着他挣扎,不断落入深渊……这种只对待他一个人的温柔,是唯一的,但也是建立在别人的鲜血之上的。

整个世界仿佛颠倒过来,荔落入海底的深渊中去,姒沅拖着他一起沉沦。原来以为的天空,却只是海底。荔想推开姒沅,剑尖向他的肩上刺去,却被强劲的蛇尾挡开,刀刃只在坚韧的鳞片上划出几道火星,落下几片碎麟。

在欲望的深渊中,荔看不到尽头。他眼神绝望而无助,觉得自己像个笑话,直到被地狱所包围。

原来他一直恨的人,都是错的。

而一直对他温柔以待的人,才是导致他被斩尾的人。

原来爱,也是一种囚困。

那年,在姜水之畔,远道而来的客人,没有看见那个跳舞的神女,却看见了跪在神女之下,吹奏叶子的他。而仅是最初的一瞥,却如同蝴蝶的翅膀,扇动起命运的风暴。所有加诸于他身上的苦难,都开始于最初的那支箭,打断了阿萝的祈舞,也折断了他的命运。

如果他当初没有射中姒洹……如果他没有见到姒沅……

粗大的蛇茎撑满了青年的后穴,动作之间仿佛丝帛的撕裂,疼痛再次让姜荔面露痛苦。沅喘息着,坚定而有力地挺入,不顾青年的呜咽声。他眼神晦暗,手抚在荔的小腹上,感受着那里因为自己的顶撞,而凸显出来硬硬的形状。

“唔……放、开唔啊……我……”荔想向前爬去,却被姒沅的蛇尾狠狠缠住了下身,拖回了床上。他脸上都是泪水,因为不想发出呻吟声,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,却被沅用手捂住了嘴。

又是一次很深的插入,青年的身体内部似被进入到极深的地方,插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。而细嫩的肉壁被完完全全地捅开了,一寸寸都抚慰着粗糙的男根。沅咬在荔的脖子上,清冷俊美的脸庞染上艳色,一缕银色长发却落在荔布满红印的胸口上,被无处可逃的绝望青年扯住,而只换来了更深一轮的吞食。

“不……”荔发出痛苦的求救声。

白发的仙人是那么美丽,也同样冷酷无情。姒沅舒服地叹息着,手摸在荔不断被顶出形状的肚子上,几乎是一遍又一遍疯狂地重复:

“我也想要一颗蛋。”

“给我一颗蛋好不好……荔……好不好……给我一颗蛋……”

“放、我、出、去……”荔绝望地挣扎,却发现下身在蛇尾的缠绞中,越陷越深。蛇类的天性,越是挣扎的猎物,缠得越紧。而野兽的生殖器粗大得不像话,仿佛将雌兽钉在他的尘根上。昏暗潮热的山洞中,强壮美丽的蛇人正压着一个苦苦求生的人类男性,只为在他腹中喷洒生命的种子,就像兽类用气味标记自己的地盘。

“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。”沅抓住了荔伸出床外的手,将那抓在石壁上的手指,一根根扣开,抓了回来,不顾指甲也碎裂。他看着身下,因激烈的性事而被操出满面晕红的青年,衔住了他被咬出齿印的柔软双唇,把那溢出的鲜血,都吞食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