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什么浑话?荔想把这个姒族人脑子里进的水都给倒出来,怕不是在湖里泡傻了吧?但对方很固执,把荔抱起来就走。而荔顾忌着身上揣的“贵重物品”,动也不是,跑也不是。现在这姒族人已经有点疯了,要是给他弄碎这个,不知上哪才能给他找回一个蛋来。
温暖如春的屋内,荔趴跪在柔软的皮毛垫子上,他的小腹虽不算突出,但也是柔软的一块,每次被撞击时,总担心肚子里那颗娇气的蛋蛋,会被撞出来。他忍不住扶上了自己的肚子,怕它被撞得左摇右晃。而洹吻上了荔的背,说:“别担心,我会很轻……很小心……”
洹轻轻捧住了荔的肚子,而下身轻微缓慢的抽插,更将那敏感的快乐,放大了无数倍。听着耳边逐渐黏腻的水声,荔将自己的脸部埋在枕头里,咬着下唇,只偶尔露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。洹感觉到了荔体内的变化,那湿滑细嫩的穴肉,正细细缠裹着粗壮的阳物,不由得用力深撞了一下,就听到身下传来“啊”的一声,孕夫的手指抓起又松开。
这可真是难办了,轻了吧,孕夫的性欲和胃口一样,填不饱;重了,又觉得疼,嫌东嫌西的,这可真是甜蜜的烦恼。洹双手捧起了荔的肚子,更加频繁和用力地深入,但一直控制着力道,维持在孕夫享受,又不会伤到蛇蛋的程度。
荔的身上已经泛红,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,他被洹抱了起来,下身仍然含着男人的阳物,坐在他腿上。但这个姿势,总算避免了腹中的蛋被伤到。洹抬起他的一条大腿,一边操弄着那深红的穴肉,一边吮吸着他的颈间。荔顺着洹的视线看过去,却发现他正看着对面的一面铜镜一个四肢健壮、肌肉分明的男性,正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,被粗大的肉茎深深的操着后穴,而腹部,又诡异地鼓出一个圆球,好像揣了一颗蛋一般。
荔把洹的脸推到一边,恶声恶气地说:“不准看!”洹低下头,轻笑几声:“好好好……”心里却想着,肚子里都揣了我的崽了,还不是我的?他只加快了动作,把青年和宝宝急需的精华,送到他腹中去。
高潮过后,青年的身体放松下来,轻轻喘着气。而洹抱着他,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能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荔,感受一下蛋的情况。算起来,日子也差不多了,但是蛋早出生一点晚出生一点,是谁也拿不准的事情,就连太姒也占卜了好几次,试图知道情况。但这种事情,恐怕孕夫自己知道得最清楚吧,但荔自然是不肯说的。
6.2 生蛋
荔睡着了。
看着荔这幅用完他就睡的样子,洹原本还有心和他说几句话,此刻也没了办法,只能拉过毯子,盖上荔光裸的身躯。青年的身体光滑温热,抱起来如同一块火炭。他侧睡着,身体蜷缩像一个球。洹从背后抱住他,一点一点打开了了他紧握的手,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,不管荔愿不愿意,就这样十指交叉,叠放在他微隆的小腹上。
这也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,生生变为了一个亲密拥抱的姿势。
窗外月明静好,鹅毛般的大雪轻柔落下,而在寂静世界之外,屋内的炭火却温暖燃烧,将他的伴侣和孩子都护住。一种近乎于家庭一般的温馨感,让他的心堕落于无边地狱一般的柔情中。洹的手轻柔而稳固地放在荔的小腹上,仿佛一个牢不可破的屏障。青年的眼皮动了动,终究还是敌不过睡意,放松睡去;而腹中的蛇蛋也和母亲一样变得困倦了,即使感觉到父亲熟悉的灵力,也只是晕乎乎地翻了个身,又睡过去了。
洹亲吻了一下荔的发顶,眼神深沉。不管愿不愿意,人是他的,孩子也是他的。
自他们把荔从姜族“娶”回来,在天神的见证下交合,荔的身上就被打上了“姒族”的烙印。生育下后代,不过也是理所当然之事。但是,洹的心中仍有一种更为隐秘的快感,那快感是比新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