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。他心中狂怒,瞬间把那件毛裘撕成了两半。又是、又是这样!该死的姒族杂种!他原本已将那一夜强行忘记,告诉自己,这不过是战败的羞辱任何一个胜利的战士,都有权肆意羞辱他的手下败将!而现在,这却不仅仅是战场上的侮辱,而更像,像甩不掉的跗骨之疽一样恶心的脏东西!一场慢性惩罚!
荔的胸中的怒气无法发泄,他只得把一切东西都拖到地面上,撕碎毁灭!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上的衣服也惨遭毒手!小小的木碗被带动着,摔到了地上,其中的一片银色鳞片,飘飞不见。在荔狂暴的动作下,只把已经开始变得整洁的石室,重新变成一场灾难。
荔不想接受任何姒族人的东西,若不是为了生存,他连姒族的一口水都不愿意喝。而现在,他开始怀疑起姒族兄弟们把他放到这个采石场来的真正目的,原来他们从来不曾打算放过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