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、李玄烈!怎么是你!”
眼前人镇定道:“论家世,武安侯一脉乃是名正言顺的王公贵族;论相貌,我乃是京城有名的俊俏儿郎;论势力,一支玄羽军足以手握北疆兵权。殿下,太子妃之位非我莫属。”
“胡闹!胡闹!你是男的,孤怎么能娶一个男人,父皇与母妃绝不会同意。”
李玄烈唇角翘起,得意回他:“殿下难道忘了,我们可是陛下亲自拟旨赐的婚。”
“怎么可能……你可是个男人 我要是娶了你,将来谁给我生儿子?”
“自然是殿下啊,”说着,李玄烈指了指他的小腹,“您难道忘了,您早与我珠胎暗结,肚子快要遮不住了才成的婚。”
太子惊愕,顺着手指的方向目光下移,喜服下的肚皮果然撑出了一个圆。原来这句“好生养”说的是他,太子抱着肚子六神无主,呆呆地看着李玄烈:“这要怎么生……”
“自然是从您底下的那朵小花里生出来,殿下莫怕,那处肉缝早被我撑开,生出我们的孩儿不算难事。”几根手指钻入了太子的亵裤里,拨开了那处紧合的花穴,贴着穴壁搅了几下便榨出了一滩水来。
李玄烈咬着他的耳轻轻道:“殿下的小花又馋了。”说罢扒了亵裤,塞进了一根火热滚烫的肉棒,压着肉唇磨。
太子晕晕乎乎,被这淫梦迷昏了头,竟由着李玄烈乱来。他低头往下看去,那根丑陋粗大的鸡巴就在洞口盘旋,阴唇已挤得变形,花穴岌岌可危,都快要被顶了进去。
他想起了那日看过的春宫图册,彼时一闪而过的邪念在梦境中放大,他真的要被李玄烈肏了。
一场春梦,太子遗了精,湿了前头也湿了后头。他哪里想到这李玄烈会突然入了他的梦,又与他做了春宫图上的颠鸾倒凤之事。
丽妃娘娘不知是哪位宫人报的信,听闻此事喜上眉梢,吩咐人煮了几碗大补的药汤,亲自送来了东宫,她欣喜道:“玳儿,这是好事,你若今年娶了太子妃,说不定来年母妃就能抱上孙子了。”
丽妃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,她这药罐子里长大的又有隐疾的儿子原也是能人道。只是太子听她这一番话却羞红了脸,他莫名想起了那个春梦,春梦里隆起的肚皮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。
太子妃还未正式定下,丽妃娘娘就将已挑选好的良娣侍妾送来了东宫,刘唐皇室子嗣稀薄,抓紧开枝散叶才是大事。
今晚送来的是陈良娣,上一回的教习宫女落荒而走,所以这是太子头一回开荤。太子莫名紧张,不知面对一具陌生女子的胴体该如何是好,良娣还在路上,太子便已在殿内踌躇了几个来回,忽得眼前一暗,梁上窜下一个黑影,太子一声“有刺客”还未叫出口便已被掳走。
不知是何人这般大胆,胆敢绑走一国皇储。太子不悦地拧着眉,斜眼瞧这“刺客”侧脸时才发觉有些熟悉。
李玄烈!
“好大的胆子,你敢挟持孤。”太子斥道。
“殿下不让臣进东宫,臣怕再晚来一刻,殿下就要上了别人的床。”
“那是孤的良娣,孤宠幸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。”
李玄烈笑眼盯着他,鼻息间散出一股淡淡的酒气。
好一个醉鬼,太子欲再骂他两句,却听见李玄烈又说:“那我要是愿做殿下的男人,殿下也能否宠幸一下我?”
这话听得太子脸上发烫,他推了一下李玄烈紧贴的胸膛,对方纹丝未动,于是偏过头小声道:“李世子,你醉了。”
李玄烈又凑近了些,他问:“太子有没有做过梦。”
前几日的淫靡春梦再度浮现,太子轻咳一声掩饰心虚。
李玄烈继续道:“我梦过许多年后殿下会为我生了一个孩子,他的小名叫宝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