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了刘玳的所有勇气,他脸皮本就薄,若不是为唤起李玄烈的记忆,他恐怕早已落荒而逃。
衣衫从肩头滑落,刘玳脸已烧得通红,摇曳烛火映照在他白皙肌肤上,泛出瓷器般光泽。他不似从前那般枯槁嶙峋,却还是瘦,唯一长肉的地方是他胸前一双白乳,自生过孩子以后便软成了两团,即便一手就能握住,还是看得李玄烈心猿意马目不转睛,直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后,才默念一声“非礼勿视”,匆匆闭上了眼。
看李玄烈亦是一副窘态,刘玳反倒轻笑一声,他莫名生出点胆子,抓住了他的手,放在了自己胸前:“你怎么比我还羞,你以前也是尝过我的奶的。”
那手下触感软得惊人,李玄烈只觉得他的手快要被吞噬进去了,而刘玳还不放开,继续抓他着揉。
李玄烈呼吸一滞,他知道自己再做不了柳下惠,于是睁开了眼,将刘玳又羞又媚之态尽收眼底,覆盖薄茧的手心渐渐包裹两团嫩肉,指尖夹着乳豆玩弄,开始反客为主。
忽然,刘玳闷哼一声,咬着唇看他,“李玄烈,我……我湿了。”
??写肉好难,让我再酝酿酝酿
第一章 66
半掩的春光看不真切,李玄烈脑袋也昏昏沉沉,仿佛是在做一场旖旎的梦。假若真是在梦里,那刘玳岂不成了巫山神女,而他则又为同赴云雨的楚王。
“李玄烈,你在听吗,”刘玳又唤了他一声,红着脸重复道,“……已经湿透了。”
“是哪儿湿了?”李玄烈顺着话问,他的手还覆在那双酥软白乳上,只不过力道又加重了,在刘玳胸上留下了几道指印。
刘玳垂下眼,轻声说:“你摸摸就知道了。”他深吸了一口气,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将李玄烈的手又抓起,沿着一截细腰向下滑去,翻过层层衣衫,探入隐秘沟壑之中。
玉茎翘起了头,刘玳早已动了欲念,而比之更为淫靡的还在后方,他正引着李玄烈去寻觅这具身体里最不为人知的秘密,在男子器官底下生长着的畸形雌穴。
那里已泥泞不堪,肉洞里漫出的湿滑汁液,打湿了亵裤,也流过了大腿。李玄烈的手指抚过的这口翕张蜜穴,宛如漩涡一般,要将他卷入到更深更热的地方。
刘玳试探问:“你觉得恶心吗?”
李玄烈没有回答,只意味不明地盯着他,那根嵌入的手指刮动阴唇,将洞穴又拨开得大,然后毫无预兆地恶劣地捅了进去,他感受到媚肉瞬间吸附而来,将他的手指牢牢咬住,也听到刘玳一声难耐的呻吟,随后潮红的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,抬起眼皮生涩地蛊惑道:“你、你要看看这儿吗,李玄烈。”
他们有过数不清的水乳交融,却只有今夜是刘玳主动交出了身子,他像个循循善诱的夫子教导着懵懂的学生,一步一步带着失去记忆的李玄烈去品尝这份禁忌的情欲。
而李玄烈也显得极为好学。
他点了点头,刘玳又小声催他:“先拿出来。”李玄烈照做,手指缓缓抽出,等举到眼前时才发现手指上已被包裹了一层湿漉漉的粘水。
“对不起,弄脏你的手了。”刘玳眼含歉意,握住了他的手伸出殷红舌尖舔动,他的唇擦过手指,在不经意间蹭上了一点水渍。
李玄烈觉得有些热,哑着嗓子回他:“没事。”
刘玳浅浅一笑,他不知从哪儿看来的话本,学着图画上的模样倒在了床上,长腿勾在了床沿打开,将那平日里最难以启齿之处,慷慨地展露在李玄烈眼前,可脸上的红晕却还未消,双手局促地捏着袖子,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引诱的话:“你想起来了吗,你从前最爱肏这儿,总是被你肏又红又肿,偏你还不放过我,将我害惨了。”
李玄烈久久不语,他低头看着,烛火只照亮了他的侧脸,神色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