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穴又湿又热,性器一撞入层层软肉便紧紧裹了上来,西南王舒服得抓在长生臀瓣的手指又掐深了几分。

人是具无神志的行尸走肉,可底下那朵娇嫩小花却如沾了露似的湿漉漉地开着,甜腻又淫荡。分明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,可每一回捅进去又紧致如当年开苞时一般,白牧溪不懂这双性人构造如何,也只当长生是天赋秉异,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。

白牧溪压在长生身上,含着那只酥肉晃动的肥乳吮吸最后着最后一点奶汁,下身却开始卖力挺动起来,性器抽插在红糜的洞穴里,屋内只回荡起面红耳赤的肉体相撞声。

“长生,你的逼好小好紧,当初是怎么把那俩猪崽生下来的?”

“是,王爷。”

“长生,再给本王生个乖宝宝,要比李玄烈儿子还乖。”

“是,王爷。”

“长生,本王干得你爽不爽?”

“是,王爷。”

“……”

白牧溪无奈抹了一把脸。他将性器缓缓抽出仅留龟头卡在穴口,架起了长生一条腿在肩上,双臂撑在长生上方,神色认真地盯着那张一潭死水的面庞,猛然将性器钉入。

“唔……”面具终露出裂痕。看着长生痛苦又茫然的神色,白牧溪咧嘴一笑,他得意地想,就算是具傀儡他也要操爽了这人。

李玄烈亲临西南王府上的消息传到时,白牧溪刚换了第三种姿势操着长生。他暗骂李玄烈自个儿守活寡还要来坏人好事,拍了拍骑坐在身上的长生的屁股,说道:“我去见个客人,你好好待这可别乱跑,等我回来再继续干你。”

“是,王爷。”

说罢,他拔出了鸡巴翻身坐起,换了件干净衣物就出了门,只留浑身暧昧红痕的长生在床上正襟危坐,底下小穴堵不住地留着淫液。

“陛下驾临本府,臣有失远迎!”

仆人说王爷熟睡正起,眼看来人似乎睡得不错,正是满面春光。

西南王匆匆赶来接驾,见到了李玄烈忙毕恭毕敬行了个礼,等目光无意瞟到李玄烈身后的人影时,又意味深长地眯起眼一笑,他问:“不知陛下前来,有何贵干?”

李玄烈深知他禀性,也不同他多废话,脸色阴沉,开门见山道:“朕的太子呢。”

“陛下的太子自然是在陛下的皇宫里,难不成还能出现在臣的府上?”白牧溪面不改色。

“哦,是吗?”李玄烈冷笑,往他身后一指,“那这又是谁?”

白牧溪一愣,顿感不妙,顺着方向看去,三个玉雪可爱的娃娃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齐齐望向大人们。

大娃娃面上覆着块青斑,而模样乖巧,他左右两手各牵一个小娃娃,两个小娃娃却胖得小肚子顶开衣扣,一见人就开始嚎嗓子干哭。

“小祖宗!你们怎么出来了!”

宝宝糯糯地说:“弟弟们说饿了,跑来摇醒了宝宝,要宝宝带他们去找吃的。父皇,吃的在哪呀?”

李玄烈剜了一眼西南王,又换上慈爱面孔走向宝宝,他蹲了下去,掰开了两只小胖手将自家小太子抱起,“宝宝怎么能又乱跑?父皇和爹爹都很担心你。”

“父皇,对不起,爹爹不见了,宝宝以为爹爹不要宝宝了,就要去找爹爹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“爹爹怎么会不要宝宝?”刘玳心疼地抹去宝宝的泪水,在他小脸上亲了亲,忽觉脚上一重,一低头,那两个小胖子正一人抱住他一条腿。

“凉!凉!饿饿饿!”

小胖子仰着头,小眼亮晶晶地望着刘玳。

西南王倒吸一口凉气,一步并作三步上前,抓着衣领将小世子们提了起来,低头凶巴巴地警告:“谁叫你们乱认娘的?!”

“想必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