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好。”李玄烈既已退让,刘玳也不再强求,他又躺了回去,手臂揽过孩子,替他掩实被褥。他望着宝宝时总是温情慈爱,明明是男子的面容,意外做了“母亲”以后,也难免会多出几分与女子相似的柔性来。
孩子真是个奇妙的存在。李玄烈还记得当年种种,明明在肚子里时这人恨得要死,可一生下,便又恨不得用生命去爱他,似乎已不在乎宝宝身体里流淌的另一半血脉是属于曾经的仇人的了。
举着烛火要走的李玄烈忽然止步,他低头覆下了一片阴影,刘玳不解地望着这张微微凑近的脸。二人已近在咫尺,呼吸交缠,久违的暧昧气息又同烛火一般轻浮摇曳。李玄烈笑了笑,在宝宝额角落下一个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