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穴中的鲜血成了润滑,李玄烈侵入地越发顺畅,蛮横凿开肉壁在刘玳体内搅动。

刘玳不敢乱动,生怕连最后的秘密也被一同发现,只盼身上的人能快快泄欲放过他。可那怪异的花穴中却涌出一股晶莹的液体,悄然流入腿间沾湿了一片床褥。

李玄烈发现了这异样,他停下了操干的动作,摸上刘玳湿漉漉的大腿内侧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沿着腿根上移,摸入腿间,却在后穴稍前探得一处多余的肉缝,粘腻的淫水正从中汩汩冒出,好似无穷无尽。

秘密被发现,刘玳绝望地闭上了眼,末了又听见了身后传来的一声嗤笑。

“原是如此,你竟生了这样一副躯体,怪不得这刘唐会绝于你手。”

第一章 3

欺负

世间万物,唯阴阳调和是正道。可若阴阳皆聚一体,便又成了怪症。

刘玳不为人知的双性之体阳盛阴衰,阳物与寻常男子无异,但那状似女人物的阴穴虽小却也不是摆设,先前因后穴被操干而激得淫水直流,如今被男人的手指揉搓着,更又湿润些许,沾了水的瓣口吸在手指上,仿佛在渴求着更深切的爱抚。

这触感实在销魂,李玄烈杵在他后穴的肉刃又更硬了几分。现对这花穴来了兴致,他索性将埋在后穴的巨物抽出,手紧贴身下人的肌肤将那双长腿往两边粗暴掰开。下体被打开,所有隐秘之处皆一览无余。

赤裸的刘玳骨瘦嶙峋,瘪得像具干尸,浑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长在了那臀上,玉臀被养得挺翘饱满,此刻因双腿大开,白嫩臀肉间两道穴口皆露了出来,后头的被浊液与鲜血染得一塌糊涂,更里头的娇嫩粉红好似一朵含苞小花,露水莹莹只待采撷。

李玄烈撑着他的腿根,微微俯下身来,藏于玉茎后的女穴晃入眼中,他暗叹这副枯槁苍白的身躯里竟长了这般诱人的宝物。

方才还未泄出的性器早已忍得发烫,他扶着性器埋入股间,胀大的龟头抵着花穴磨了几下,身下的人便止不住地打颤。
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刘玳抖着苍白的唇哀求,胸腔一阵起伏又咳嗽起来。

不满这难听的咳嗽声,李玄烈蹙起剑眉生生捂住他的口鼻,微弱的气息充盈掌间,力道依旧不减。刘玳抓着这只手痛苦挣扎,好似涸泉中的困鱼濒临枯死,细长的脖颈紧紧绷起,滚动的喉结又更显凸起,脆弱如树上花枝一折即断,李玄烈咬上去的那一刻,身下人又泄出一声呜咽。

徘徊穴口的性器蓄势待发,虬起的青筋蔓延柱身,像是一头饥饿已久的丑陋野兽,盘旋于觅食的洞口。不似后穴的艰涩,这口花穴早已被淫水浇灌得湿润软滑,龟头一顶便吞了进去了大半。

未曾用过的女穴里平白操进了其他男子的性器,耻辱与恐惧双双涌上心头,刘玳紧缩花穴想要阻止他更深的侵入,却不料这形如吞咽的动作又将肉刃吸入了几寸。

“真是淫荡。”李玄烈抓起他的玉臀,贴近耳边低声道。

刘玳慌忙摇头否认,却被性器撞得猛然前倾,那粗长巨物毫无征兆地没入穴口,紧致的肉壁被性器挤开,体内撑得发胀。他手臂向后想要拔开捣进花穴的异物,又被操得腰身下陷只能扶着床沿撑住。

“这是什么?处子膜?”李玄烈恶意一顶。

可刘玳口鼻皆被捂住,又如何能回答,指间只余惨淡呻吟溢出,露出的一双凤眼泛起微红点点水意藏于眼角,凌乱青丝垂落鬓边,更又叫人无端生出怜爱之感。然而李玄烈激起的却是欺辱之心,妄图在这水墨丹青般的眉眼上滴上一滴血。

肉刃长驱直入,彻底捅开那薄薄一层膜全根没入花穴之中。

刘玳双目中蓄满的泪水终究还是决了堤,沿着眼角匆匆滑落,在床褥上晕染开一圈水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