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烈的老师,正是那梁太傅。说到此,李玄烈似乎想起了什么,他又看了一眼刘玳,继续说道:“老师于我恩重如山,亦同父亲一样常为我打算。前不久他还在劝我广纳秀女,早日开枝散叶,为这事他已经操心了半年,要是你腹中孩儿生了下来,兴许还能堵一堵他老人家的嘴。”

“你”

李玄烈猜出他要说什么,忙接道:“我知道,我不会逼你,我只是想一想,你不必介怀,也不必动怒。”

刘玳没再理他,扯过被子闷住了头,这回是真要睡了。

胸胀不见好转反而愈演愈烈,溢出的乳汁虽不多,但时值夏日衣着单薄总会沾湿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穿的是深色衣物,印出的水渍看上去并不明显。

这几身衣物都是那位猎户送来的,寻常百姓家穿的自然比不上皇宫里的绫罗绸缎,粗糙的布贴着肌肤摩擦,将本就肿大的乳尖又磨得生疼。

屋内狭小,二人挤在一处,一方做了什么事都一目了然,刘玳好面子,自然不敢当着李玄烈的面去揉肿痛的胸,于是只能硬生生捱到了晚上,等李玄烈睡着了再偷偷解开衣物。

这回刘玳没有点灯,他怕李玄烈醒来后发现端倪,便只摸着黑起了身。屋内仅一扇窗,那窗又坏了就钉上了几块木板遮挡,山间斑驳的月影透进来时只剩下了微弱的几簇光,能瞧见个大致的轮廓,细看却无法。

刘玳轻手轻脚解开了衣带,领口大敞开,红肿挺立的乳尖露了出来,他摸了上去双手覆在了胸上,似乎它没有再长大,只是又软了几分,乳肉一被戳就软塌塌地凹陷下去。他的手开始揉动,起初还是疼,便只能咬着牙继续揉,揉了一会,膨胀的酸痛感随着手心轻柔地抚摸渐渐消去,而粘腻的汁水伴着手心的动作却从乳尖溢出,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奶味。

这感觉太过诡异,往往是女子才会分泌出乳汁,用以哺乳新生的孩儿,而他,长了个女穴的男人,因为怀着一个孽种也同样开始产乳。

待出去后必得将这胎堕了。刘玳闷闷不乐地想着,他把这羞耻的源头都归结到腹中胎儿头上,却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已悄无声息地接近。

“你在做什么?”不知何时醒来的李玄烈凑在他耳边问道。

刘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差点儿从床上滚落,李玄烈手疾眼快地锢住他的腰,手也恰好贴在了他绵软的肚皮上。李玄烈轻轻按了按刘玳的小腹,手指屈起刮着露出肌肤,他沉声问道:“怎么不穿衣服,小心着凉。”

“不用你管,放开我。”刘玳觉得耳朵根发烫,他使劲掰开李玄烈的手没好气道。

然而李玄烈却毫无一点松开的意思,好不容易抓到的把柄,怎会愿意再丢掉。他前些天就觉得刘玳不对劲,晚间就偷偷留了个心眼。谁能想到今夜睁开眼时,就看见他的玳儿自己把玩着乳尖,他抻长了脖子,衣服都滑到了小臂上,圆润的肩头也露了出来,可惜月光太暗看不清刘玳是何表情,不过李玄烈想,定是极为可爱的。

“玳儿,你好香啊。”他又凑近了几分,呼吸间的热气全扑洒在了刘玳侧脸。

“定是你闻错了,哪里有什么香气。”

“是吗,可是我越贴近你,那香气便越浓,真是怪了。”

他像只狗一样抵在刘玳脖子间嗅,快要沿着脖子往下的时候,刘玳忙按住了他的脸。

“别、别闻了。”

李玄烈却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,低低笑着:“玳儿,你手上沾的是什么汁水,怎么尝起来也好甜。”

刘玳慌张失措地抽回了手,扯起衣领想要掩盖住他胸前的异样,然而李玄烈揽在他小腹的手早已悄悄往上摸去。

他摸到了刘玳肿胀的胸部,也摸到了乳尖泌出的汁液,李玄烈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