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什么,始终一言不发。后来江业成一个眼神,他转身走进了某个房间,出来时,手里拿着一根两指粗的麻绳鞭,递给了神情恐怖的男人。
江错全程连一声闷哼都没有发出,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。
而许澜意,只是垂着漂亮的眼睑站在一旁,额前细碎的刘海挡住了部分眼睛,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从他没有任何想要帮自己的意思来看,他应该也相信是自己偷了东西。
漂亮不过是表象,果然和江业成这个老男人沆瀣一气罢了。江错在心里冷笑一声。
当鞭子上的毛刺摩擦过皮肉,鲜血从撕裂的廉价布料里绽开时,江错紧咬牙根,豆大的汗珠从青筋暴起的额头滚落,却依然没有发出一声痛呼。
“知道错了吗?!”见江错不为所动,江业成盛怒不已,鞭子落得更重了几分,整栋房子只有鞭子带起的风声在回荡。
“我没有错。”江错缓缓抬起头,眼神冰冷狠戾地望向江业成,“我要回孤儿院。”
16年,他曾无数次试着与抛弃自己的父母和解,与内心那个孤傲的自己和解,他也曾天真地幻想过,如果父母出现在他面前,他会试着上前,给他们一个拥抱,假装轻松地和他们玩笑一句“下次可不要再走丢了”。
这一切,在这一刻化成了可笑且不堪一击的泡沫。
江业成不但没有半分抛弃自己的愧疚,还因为觉得自己让他丢了脸而在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残忍地挥鞭,根本不问明真相,不在意这件事到底是不是误会。看样子,没有什么比他的面子重要。
这样的父亲,江错宁愿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