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万般花言巧语都噎在了喉头:“卫瓒、你……”
卫瓒暗笑一声,心知这小病秧子恐怕浑身上下只有这张嘴最厉害,黑的都能说成白的。
便懒得跟他争下去。
只打了个呵欠,伸长了手一勾,将那厚缎的帐子放下。
收回手又牵连着这被子卷儿,“扑通”一声闷响,连人裹带着厚厚的被子都压倒在了床上。
卫瓒眯着眼睛打呵欠,说:“都三更了,你不累我也累了,睡吧。”
沈鸢扑腾挣扎着要起来,却不防四肢都卷在了被子里,作茧自缚,让他一只手按着就动弹不得,已是恼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了。
卫瓒又扬长了声音喊:“熄灯。”
门外头吵吵嚷嚷,似是卫瓒带来的人和知雪一个要熄一个不让,最后听得一声:“抱歉,知雪姑娘,奉命行事。”
然后灯就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