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碍,唯一过不去的结就是沈鸢。 也许过了几年,过了十几年,也许更久,他静静坐在树下。 有一位路人经过,似是僧人,又不是僧人,道是法号圆成。 席地而坐,吃了一只酸涩万分的梨,轻声说,这梨树有灵。 他抬了抬眼。 路人笑着说:“我与这树有缘。” “他有一个愿望,如今说给了我。” 他只以为是妄言,饮了壶中酒,慵懒说:“什么愿望。” “这树不是能实现别人的愿望吗?可我等了这样许多年,也没见我的愿望实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