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有织女,瞧见我给你打络子的蠢样,也该掉眼泪了。” 沈鸢盯着两只手掌之间的小兔子看了又看,半晌嘀咕:“什么时候弄的。” 卫瓒说:“住店的时候,见一个小姑娘做,便过去问了问。” “后来看你吹箫……就想着给你做个坠子算了。” 沈鸢“哦”了一声。 这下确实卫瓒又点儿不好意思了,昭明堂的人要知道他做这玩意,还不知怎么笑话他呢。 连他自己也没想到,两辈子里,还有为人穿绳结、拿针线的一天。 卫瓒便微微红了耳根,伸手说:“你若不要,就还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