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能能,都可以,尊贵的客人,您想让他们?干什?么都可以!”
见司马欢不说话,负责招待的男人上前?跟沈灼灼说道,他听司马欢喊沈灼灼大人,就知道这位女子身份不一样,“大人”这个称呼在大庄,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享用,甚至被司马欢叫做大人,那这种人就更少了。
至少在朝廷上是六品官。
如?果能被他们?笼络,那他们?也就不必只吊死在司马家一棵树上,司马家这些?年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……
男人谄媚的笑?之下是什?么心思,没人想知道,也没人愿意费劲去想,不过是个无?足轻重的角色。
“行,一会儿给我跳个舞唱个歌,我还没看过异域的舞蹈,欣赏过异域歌曲。”沈灼灼已?经完美进入游玩的客人的角色了,相比较她,曾御史的表现就非常局促。
他在青楼没敢点乐伎相伴,在这种地方,也不敢和那些?异域的女子混在一起。
倒不是不好色,主要是沈灼灼和司马欢还在,这两人都是他的同?僚,万一他今天?表现的比较差劲,谁知道哪天?会不会传到他夫人耳中。
他夫人可不是好对付的,到时候把他的钱给扣了,让他只花月俸,他还不去喝西北风啊?
“曾御史,不过是表演节目的乐人而已?,平日里你又不是没有见过,不必在意。”
沈灼灼心情颇好一般,还拍了拍曾御史的肩膀,劝他享受温柔乡。
曾御史被吓得跟受惊的兔子一样,恨不得一蹦两米高,远离沈灼灼。
“沈大人说的是,在下就是太紧张了,在下没见过这么多异域的人,司马县令,武仪台是番邦之人所创?”
“算是吧,但老板是咱们?大庄人,就是拿番邦的东西出来摆一摆,七水堂是个小地方,没见过什?么世面,番邦的东西瞧着新奇。”
司马欢见曾御史将?话题拉到七水堂的摆设上,心情高兴了,他开始张嘴给沈灼灼两人介绍七水堂摆设里的小心思,什?么金银玉器的形状是来源于何种典故,为什?么要将?柱子涂成金色等等,如?数家珍,显然?将?这些?话牢记脑海。
可能本国的东西都记不了这么清楚,这个司马欢,真是生怕她不知道,此地与他有关系。
沈灼灼心里撇了撇嘴,对司马欢的智商感到担忧。
司马庆在盛京,知道他儿子这么坑他吗?
沈灼灼在武仪台转悠的时候,皇宫里正在商量一件大事。
开春之后?,蛮族的一个小部落被灭了。
灭就灭了,跟大庄本来没有任何关系,可谁知道流窜的难民逃到了大庄边境之内,于是追杀小部落的人,就跟着杀到了大庄边境燕门关。
然?后?那一股千人骑兵,被周浩安领了五百骑兵,一举歼灭。
以五百对一千,周浩安还能几乎毫发无?伤的将?五百人带回?来,可见大庄的军事力量比那一小股骑兵要强得多。
可随后?,蛮国的大王就以这件事,递了国书给盛京,说这是大庄的西北军擅自开战,请明成帝给他一个解释,不然?就要集结大军来犯。
明成帝看到那个隐隐透露着问罪含义的国书,差点儿没气吐血。
“蛮夷之人!无?耻至极!无?礼至极!可恶!可恨!”
明成帝正在发脾气,他一边骂着,一边一脚踹翻了眼前?的摆件,好在金桐铸成的瑞兽摆件很牢固,倒在地上也没碎裂。
反倒是明成帝的脚丫子有点儿疼,他收了收脚,怒气也收敛了一二。
有点儿想揉脚,但是女儿和大臣们?都在,他不能揉,所以明成帝又老老实实坐回?了位子。
看了明成帝举动全程的谢秋莳只想叹息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