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灼耗费那么大的力气,所图不可能只有一个琴女, 必定是更大的事?。
当前谁的事?能让沈灼灼牺牲那么多?
太女的事?,魏王的事?,以?及司马欢的事?。
或者?说,司马欢的事?,同时影响了太女和魏王两方,曾御史伸手擦了擦额角落下得汗, 越想越害怕,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御史, 本?来想着?这次来七水堂是美差一份,能好好拍拍上官的马屁, 谁知道直接拍到马腿上了,还要将马拍个好歹出来。
早就听闻太女和魏王两边不对付,他这是作什么死,非要蹚浑水来。
“这位就是我刚刚提到的曾大人,曾大人,我不是七水堂的人,所以?对七水堂的事?情不是特别清楚,正好,这位芙蕖姑娘自小生?活在七水堂,什么事?儿问她?准没错,刚刚我们谈到了一个好去处,曾御史你一定会感兴趣的,那地方叫武仪台,武仪台有什么好玩的?芙蕖你快给曾大人说说。”
芙蕖看了眼?沈灼灼,又看向那位曾大人。
她?虽然平日里不爱与人打交道,但?她?好歹也在欢场混迹十来年了,旁人脸色如何,她?看得最?是清楚。
比如这位曾大人,他这脸色,怎么看也不像是对游玩的话题感兴趣啊。
芙蕖看了眼?对于曾大人有点儿瘦小的凳子,很担心?曾大人坐翻过去。
难不成凳子真的很不舒服,所以?这位曾大人才坐立难安?
“沈小姐,不如我叫人换大些的椅子过来,凳子实在是坐着?不舒服。”
要说话,那肯定要长坐,对比椅子,凳子确实舒适性差了许多。
“行,管弦,吩咐外头?的人换椅子。”
沈灼灼没有让芙蕖离开屋子的打算,她?一定要趁热打铁,快些引导芙蕖将武仪台的事?情说出来。
管弦应了一声是离开了,见侍女走了一位,芙蕖知道,她?不能拖延时间,转换话题了,武仪台的事?情,她?必须得说,而且还得说的让两位贵人满意。
如实说的话,那位曾大人应该会很满意,就是不知道沈小姐,会不会满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