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至于?究竟有哪些产业,我们这些人就不清楚。对?了,他还有个特别厉害的助理,叫什么来着,好像姓严。”

吴行户到底上了年纪,一下子想不起来,他捏着眉心?努力回忆。

江圭心?头一跳,问:“阎工?”

吴行户一拍大腿,“可不就是叫这个名字!那时有人暗地里还给?他那助理起了个绰号叫阎狐狸,这助理比起正主宗续来说毫不逊色,两人强强联手,据说世界富豪榜上都有宗续一席之地,不过他在外国用的名字并不是这个。”

江圭杂七杂八地听了一耳朵八卦,问:“后来怎么样?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开博物馆?后来为什么又没有名气??”

“宗续一向神秘,谁也不知道他怎么想。我知道得多一些还是因为我老师跟几个好友眼馋过他的藏品,想去?借他的藏品看一看,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。马原武知道吧?那个文?物贩子,据说没少往国外倒腾我国国宝的那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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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圭点头,马原武名声之大,学文?物修复的多多少少都听过一点。

“马原武不是好东西,不过那时他上面有人,文?物界很多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齿,也没谁真正能弄倒他。就在他春风得意的时候,他死了,死得极惨,据说头颅被砸个稀巴烂,连专家都拼不回来。他那些手下也一个接一个遭到报应,都是同样的手法。连他那个后台也没逃过,战战兢兢地在家避着,还是被杀了。”

吴行户道:“后来有话?传,说是宗续出的手。警方围绕他查了大半年,把?他的历史查个底朝天,最终还是没能找到证据。经那事以后,宗续就低调许多,近年来入行的新人,像你?们这批,基本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声。”

江圭听了老半天,问:“那时候宗续多大?他身边那助理多大?”

“二十几快三十吧,他那时也算活跃了挺多年,年纪不可能太小。”吴行户不太确定,“他向来神秘,外面不太清楚他的信息。他那助理也差不多,我们只知道有这么个人,他究竟有什么背景我们就打听不到了。”

现在江圭见?到宗续和副馆长的样貌,仍觉得他们只有二十多,他叹口?气?,看来宗续跟副馆长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。按他老师的说法,这两人起码年近四十,而他们脸上却连条皱纹都没有。

见?弟子脸色不大好看,吴行户有些歉疚地说道:“这事也怪我,前段时间忙起来,把?你?实习给?忘了,没有提前提醒你?。我看宗续他那地方邪门得很,你?年纪轻轻,没必要在他那棵树上吊死。我帮你?留意一下,你?去?辞个职,你?一个刚毕业的菜鸟,他应该不会为难你?。”

江圭向吴行户道谢:“谢谢老师,我再考虑一下。”

吴行户没有逼他的意思,只是叮嘱他,“行,你?慢慢考虑,我也多帮你?问几家,你?专业水平没问题,别担心?找不着工作,该辞赶紧辞。”

江圭点头,“我知道的,我会认真考虑。”

接下来师徒二人没再聊这个沉重的话?题,而是聊了些轻松的杂事。

江圭毕业挺多杂事要办,他一直跑这边跑那边,没空跟副馆长他们联系。

毕业典礼这天,一大早江圭收到一条消息。

-小江,你?们今天毕业?

消息正来自?于?副馆长。

江圭给?他回:

-是,我们今天毕业,拿到毕业证后就可以离校。

副馆长问:

-几点能走?我过来接你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