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偏过脸,长长地呼吸了一口气,转回再对着高峤,竟是在笑。

“如今又多了一条喜新厌旧之罪,”她点头。

“也是难为你,竟忍了我这么多年,虚耗光阴。如今想通了最好。便如此吧,你我往后桥归桥,路归路,再两不相干。”

她说完,便从床上爬了下去。

高峤终于反应了过来,知道说错了话。

他再迟钝,也是听出了她话中的那种伤心和委屈,又见她决然而去。

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