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然环住他的颈子,将脸埋得更深,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像滚烫的开水一般,浇在了林逐的锁骨处。

“林逐,我难受。”

男人往日里清冷如玉的嗓音,此时已变得低沉嘶哑,仿佛被那些死死压在喉咙里的痛苦划破了声带,尽显辛涩。

他又重复了一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