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。

严若筠就这么静悄悄地看着他冲洗擦身,在林逐要套上睡衣的时候,小声嘀咕了句,

“林小狗。”

这声儿轻飘飘的,像是一句梦中呓语。

幸而林逐没漏听。

他抓起手机,用指腹一下下地抹去溅到屏幕上的水珠,却更似抚摸男人的侧颜,“哥,你困了就先睡吧,明天再联系。”

严若筠又往枕头里埋了埋,声音沉闷,带了些说不出的烦躁,“睡不着,我觉得又堵又涨,还有点疼。”

林逐一听这话,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
他忙不迭地问:“哪里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