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也变得空白。]

[狭小的空间里,林逐在说话。]

[林逐一直在说话。]

[他说,]

[“不许吐出来。”]

[他还说,]

[“可惜没有把手机拿过来,不然就可以给你录个像了……你说,要是林修杰看到了会怎么样?以后你还能跟他正常见面吗?”]

[严若筠连续咳嗽了两三分钟,生理性与心理性的反胃齐齐涌了上来,使得他数次干呕。他脱力地侧躺在瓷砖地面,整个人已然被汗水浸透。]

[面对林逐无处安放的扭曲心态,严若筠已经疲于应对。他只是狼狈地躺在地上,喉咙泛着顿顿的疼,连带声音也喑哑,“无聊,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?”]

[这句话算是捅了林逐的心窝子了。]

[他猛地蹲下,恶狠狠地钳住了严若筠的颈子,凑到男人耳边轻声讥讽:“对,他跟我不一样!”]

[紧接着,他又道:“那林修杰……我哥也像这样尝过你的味道吗?”]

[说完,林逐用力地啃咬起严若筠的腺体,尖牙刺进皮肤,注入大量的信息素,带出丝丝猩红血液。]

[这不是标记,甚至不能算是啃咬。]

[这只是一场单方面的施暴。]

[而严若筠终于在无穷无尽的暴力中实现了灵魂的超脱,闭上眼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满身狼狈,浴室光打在他身上,嘴角残留的微白无处可藏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