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着脸借了书,认真研究了一些,做了一些肚兜样子,送了去,花落是第一批主顾,客人们很喜欢,花落要些更刺激的。
刑具的样式引起了曲凛的兴趣,做了乳夹给花落带去,花落喜欢的不得了,逐渐地,曲凛的钱包鼓了起来,名声却坏了,未出阁的大公子,在铜魁巷抛头露面,不少女人背后骂他浪荡。
曲凛不在乎。
有一天,花落愁得在大堂转圈,曲凛问了原因,才知道是白墨叫了整个落花的小倌脱光了让她摸。别人不清楚,曲凛心里明白,这两日,礼乐去世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,大家都好像见过礼乐本人似的,传得神乎其神。也只有礼乐的至亲和白墨是真心悲伤的。
白墨,曲凛反复咀嚼品味这两个字,听到了心锁松动的声音。
曲凛躲在门外偷听着,小倌颤抖的声音传出来,被一道女声喝住。
“他不会这样,下一个。”
鬼使神差地,曲凛脱了衣服,蒙住脸,混在队伍里。
他的心跳得好快,像很多年前一样,有什么曾经被压抑的感情,在迅速生根发芽,压抑住的情感像决堤似的。
我可以扮演的很好,曲凛想。
但是,当白墨的手指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,他颤抖地哭了出来,白墨的手指停在那里,隔着骨头肌肉,抵住他跳动的心。
“算了,”他听到她在说话,“都下去吧。”
曲凛落荒而逃,穿好衣服去请了花落来,自己先一步回家了。
他还是不敢想。
他只敢远远地看,他用了两年时间去看,去学。
两年后的一天,曲凛听花落说起白墨的事,“她总来这里躲他爹呢,说是他爹逼她成亲。还说什么,下一个随便找个好看的娶了算了,简直荒唐!”
荒唐,曲凛也想荒唐一次,他去求了母亲。
曲母虽然人在闲居,朝堂上的消息却还是传进她耳朵里,她不放心,礼洛不是个简单的,白墨也不会是好相与的。
“儿子名声早就不清明了,母亲不如就试着一次,这次不成,母亲把我嫁谁都好。”
他这是要挟,但他别无他法。他就赌这么一次,赌他母亲的人脉,赌他自己的脸。
他赌对了。
第0008章 第八章 缅铃(h)
曲凛心思沉了沉,勉强把自己从记忆里捞出来,他要留住她,淫荡的手段也行。
闭紧了房门,上身趴在床上,双腿跪着,亵裤掉落,曲凛深吸一口气,放松后穴,艰难地把咬得死死的药玉取出来,药玉带着肉穴热热的温度,烫得人面红。